“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不请我进去喝杯清酒?”
石玉推开房门。
“看来萧战可是下足了本钱啊,也不怕血本无归?”石黛走进房间,坐下之后径直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上一杯清酒。
“不知姑娘深夜到访,所为何事?”石玉也坐了下来,警惕的看着石黛,
这女子让石玉本能的感觉到了一丝危险,毕竟连萧棱这样纨绔子弟都忌惮的女子,他一个市井小民哪敢掉以轻心。
石黛意味深长的看了石玉一眼,开口说道:“你就不奇怪,萧战为何送你这么大一座院子,还把毕生所学的功法传授给你?”
“洗耳恭听。”石玉缓缓坐下,对着石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因为我”石黛轻轻掀开蒙在脸上的一角轻纱,拿起酒杯小嘬了一口“因为我,所以萧战或多或少猜到了你的身世。”
“哦?我的身世?难道我还是皇亲国戚,流落在民间?”石玉一脸的打趣。
“你还真敢想,”石黛脸色奇怪的看了石玉一眼“不过还真被你说中了。”
“呵呵,你怎么不说我是太子呢?”石玉明显不相信石黛之言,玩世不恭的对着石黛说道。
“差一点。”石黛突然一脸认真的说道。
“什么差一点?”石玉不解。
“差一点,你便可能真成了我大秦的太子也不一定。”
石玉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你父王乃是当今圣上的同胞兄弟,你说你算不算皇亲国戚呢?”石黛语出惊人。
“你是说我父亲是皇帝老儿的兄弟?”石玉心中震惊万分,“那我父亲呢?”
“死了。”石黛脸色平静“你母亲也是。”
石玉听见石黛说到他父亲已经不在世上,呼吸一顿,心中莫名一痛,有些呆滞的重复说着“死了,就这样死了?”
“嗯,”石黛突然心中有些不忍“不过已经是十八年前的事了。”
“怎么死的?”石玉强压下心中的悲伤“为什么?”
“因为你,”石黛盯着石玉的胸口“因为你天生逆骨。”
“你什么意思。”石玉问道。
“你每次修炼都会胸口疼痛难耐吧?还有你的胸口之处有一道巴掌长的刀疤对吧?。”石黛突然直直的盯着石玉,眼神犀利,仿佛一眼便把石玉看穿。
石玉心中如洪水奔腾,脸上却不动声色。
“十八年前,秦楠王被太上皇册封为太子,同年太子妃诞下一名男婴,这本是国之幸事,”石黛说道“可惜男婴诞生之时,天降异相,一日之间京州万花枯败草木萧疏,祁隆山皇陵面前的七株棕竹更是直接枯死了三株。”
石黛继续说道“我大秦王朝建国八百多年,汇聚这天下气数才诞生七株棕竹,当日便枯死三株,太上皇震怒,举国震惊!”
“所以我父母被处死了?”石玉心中之处隐隐作痛“就因为这几棵破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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