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建国的视线落在她裸露的脚踝上,“等一下,我叫医生来给你处理伤口。”

终于想起她似乎受了伤。

时以沫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到,“只有脚腕上有淤青,不用处理。”

时建国还想说什么,但是一想到她今天经历了太多,导致脾气都变得不正常了,似乎真的需要冷静一下。

“那你好好休息,今天的事别往心上去,我会在帮你们安排活动的。”

时以沫垂着的手,攥了一下。

“好,那就辛苦爸爸了。那个盒子,您可一定要保管好。”

苏风韵翻了个白眼,倒是没有说话。

时以沫巴不得她快去洗澡,她好进她的房间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好东西。

毕竟放在时建国这里的东西,在她看来,迟早都是她的。

十分钟之后,时莜莜站在了时以沫的门口。

为了给自己找个合理的借口,她带来了一条她淘汰的裙子当幌子。

砰砰砰。

时莜莜尝试了一下,确定警报没响,又敲了两下。

“姐姐,我给你送条裙子过来。”时莜莜拧了一下门把,竟然没锁?

房门被推开,大灯已经关了,只有浴室的灯从磨砂玻璃上投射出来。

浴室里有水流声,时以沫还在泡澡。

时莜莜一阵窃喜,忙把衣服丢在沙发里,快步走到书架前寻找她之前看到过的手稿。

书有明显被挪动的痕迹,看样子时以沫回来之后整理过了。

时莜莜一边注意着浴室的动静,一边逐层寻找,最后在柜子的顶层找到了一本厚厚的书籍,加在里面的纸,露出了一角。

“蠢货,藏都不会藏!”时莜莜把纸抽出来,果然就是她之前看到过的乐谱。

时莜莜是苏风韵拖关系进入音乐学院的,专业成绩很差,根本就看不出这张乐谱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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