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存折?”

时莜莜瞬间瞪圆了眼睛。

时以沫太过分了,拆穿自己不算,还想赖她一笔钱!

“十万,我母亲留给我的最后一笔钱。”

十万块,如果证据确凿,至少判刑三年以上。

既然时莜莜已经承认昨天偷了乐谱,很难证明自己没有偷那笔钱。

苏风韵当然不能让时莜莜的人生有污点,明知道吃了亏,也没办法。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甩在桌上,“这里面有二十万,就当对你的精神补偿。”

时以沫瞥了一眼,没拿,“我要支票。”

谁知道里面有没有钱,有多少钱!

再说,苏风韵不给她密码,她一毛钱也拿不到。

“你……”苏风韵气鼓鼓的看向时建国,“我还能骗她是怎么?都是一家人,她就这么不信任我!”

时建国也很生气,但是他希望这件事快点结束。指不定一会儿时以沫又说出什么时家的丑闻来让他难堪。

所以,他拿出支票痛快了开了二十万递给时以沫。

时以沫捏着那张散发着冰冷亲情的支票,缓缓点头,“那就辛苦两位警察同志了,我还是那句话,我保留起诉她的权利。”

“你别太过分!”苏风韵简直要气炸了肺。

平白无故给了时以沫二十万,她还揪着这件事不放。

时以沫在出警记录上签了字,时建国亲自送警察出去,苏风韵再也装不下去了。

她伸手就要拧时以沫的脸,“你这个小贱人,我看你是……啊!”

时以沫准确的抓住了苏风韵的手,用力一推桑。

要不是时莜莜扶的快,苏风韵差点就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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