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劲这么大?”

宫爷爷小声问万学勤。

昨晚来了不少女人,他怎么还能硬呢。

万学勤抽了抽嘴角,瞥了一眼宫焱的背影,轻轻摇头。

昨晚药劲上来的时候,宫焱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下手。今天药效过去了,他反而想对时以沫……

宫焱的隐私,万学勤是不敢随便说的。

“确实很烈。”他点头。

宫爷爷虽然年纪大,但不是老年痴呆,这里面的猫腻他多少还是猜到一些。

“哎,这里我也住不下去了,送我回去。”宫爷爷起身,拉着万学勤说,“别等到我死,也喝不上孙媳妇茶。”

“不会的,爷爷放宽心。”万学勤扶着老人家上楼。

一走到宫焱看不到的角度,宫爷爷立刻就精神了,两根大拇指点点点“你说他跟以沫有没有……”

“……”万学勤苦笑,如果有了,恐怕昨晚时以沫就回不了家了。

“刚刚他们在沙发里亲嘴!”宫爷爷偷笑,“我看有戏。”

“那您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撮合呗!反正我就认以沫这个孙媳妇!”宫爷爷大步朝自己房间走,一边走一边说,“过几天是我的生日,替我给以沫送请帖!”

“知道了爷爷。”万学勤刚一转身,迎面就是一拳。

好在他经常陪宫焱练拳,反应很是灵敏。

万学勤躲开,诧异的看着一脸霜冷的宫焱,“怎么了?”

“你是怎么当医生的!”

宫焱又一拳挥过来,万学勤躲闪不及,肚子挨了一下,疼的弯着腰呵气。

他对时以沫有想法,关他什么事!

“你能碰时以沫,说明你对女人厌恶的症状是有针对性的。”万学勤鬼笑,“要不给你开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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