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十五秒之前,选择号前方三海里的海面下160米处,‘深空号’潜艇内。
潜艇指挥官,伊泽尔·维尔斯,正在检查记录今天的潜艇参数。
其实这场人道救援行动对他们这些在潜艇中工作的士兵来说没有多大参与性,毕竟潜艇又不可能上岸,这也不是战时,保持日常工作就好了。
“埃文斯,压力参数是多少?”
穿着军装大衣的维尔斯在座位上拿着笔和小本本问道。
“......”
空气非常寂静,
他举着笔等了三秒钟也没人回答。
“埃文斯!”
他大喊了一声,回头看着埃文斯的后脑勺,“你聋了吗?!”
又是两秒钟无声的回答,维尔斯渐渐蹙起眉头,起身朝着埃文斯走去。
然而就在这时,埃文斯动了,他的上半身缓缓朝着左侧倾斜,而后大头朝下从椅子上栽倒在地,
当他仰面倒在地上的时候,维尔斯看清了埃文斯的脸,双眼淌血,死不瞑目。
浑身汗毛陡然炸起,一股凉意从的维尔斯的脊背处直窜进大脑,这哪里是埃文斯,分明是个鸡皮鹤发的老头子。
想也不想,他掏出了腰间的手枪,同时拉响了控制台上的控制杆,想给后方舰队发出他们遭到了入侵的警报。
“我说大爷,咱别费劲了,俺们这边从你启程时就进来了,早已经切断干扰了一切。”
维尔斯的身旁,六个小姑娘的身形从指挥室的空地上缓缓浮现,让他几乎当场就扣下了扳机。
六个咣溜溜的小丫头?该杀!
“砰!”
一发子弹精准击中开口说话的那个小丫头,紫色的血液飞溅,子弹从其背后穿透而出,连带出一片血雾,在她胸膛上留下一个手腕粗细的洞口。
正当维尔斯想开第二枪的时候,最右侧的小姑娘甜甜的笑了笑,让维尔斯脸色当场骤变,浑身颤抖,双眼开始快速充血,
从脖子开始,他直到额头的所有血管静脉都凸显而出,难以抑制的跪倒在地,手指像被上了锁一样,难以再动弹分毫。
“弱智,给我治疗。”
心脏准确中了一枪的小丫头,面不改色的使劲扇了她右手边的同族一巴掌。
翠绿色的清光闪烁,那位只觉醒了‘治愈’型的小姑娘目光呆滞,毫无感情地缓缓把迸发光辉的青葱小手放到了她的伤口上。
雪兰的生命力极其顽强,当日汪雨用六把钛合金小剑精准击中了那只雪兰的大脑、脖子、心脏,三处要害,但她还是能说话。
此刻被打一枪,根本无伤大雅,
但为了身躯的美观,还是要治疗一下。
“维尔斯,进入海峡前要特别注意周围环境,稍有不对立刻返航。”
浑身溢血,短短时间已经苍老了差不多十岁的维尔斯浑身抽搐,正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衰老痛苦,鼻子眼睛和耳朵都已经开始淌血,其身体内的器官也开始因为那只虚弱型雪兰的微笑而快速衰竭。
他根本没办法给特罗斯回话,但却依旧一瞬不瞬地死瞪着通讯器,想用尽全身力气给他传递消息。
“1927,去放慢潜艇的速度,1956,去联系那位嘤国人类高层叛徒,
让她动用权限,把后方舰队的雷达画面远程覆盖,从昨天开始,雷达画面已经能远程覆盖了,这是奥丁大人的决策。”
胸口受伤的智慧型雪兰面无表情地俯视着维尔斯,淡定的吩咐随行的同族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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