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刘员便是领着余子纹等人赶向望月山。虽说现在余子纹并没有把他控制起来,但他也没有不轨的心思。打劫了他们两回,顶多算是让他们打劫一回,扯平。这笔买卖,划算。
很快,望月山便是到了。
他们亦是驻扎在了山顶之上,但显而易见,门庭、院落、都是比黑风山好上不少。
刘员倒很大气,所谓来着是客,他并未计较前番种种,反而热情的招待了他们。
余子纹虽也不急,不过既然来此,还是直奔主题的好。“刘当家,你这就带我们去?”
刘员却是一脸微笑摇了摇头,“诶,不急。现在去也是可以,但若是你们肯多花些耐心,还有更大的收获。”
等待,实在太过揪心。坐一趟2个小时的车,等了八个小时。等一个人,等了十年。
余子纹微皱了皱眉,“要等多久?”
“晚上,即可。”
“好。”余子纹勉强还能接受,但他也有些疑惑,怎么一来山上,刘方就像变了一个样一样。
刘员当下便是引领着两人在山中转悠。从回山的时候他便一直在思考,初见他两人只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也不见多久就有了这番变化,这便是他态度转变的关键。
......
听着下人的禀报,朱文寿笑的前仰后合,但却是不知道他是喜是悲。因为禀报的是对你来说不好的消息。
什么玩意,那个兰花姑娘早就和那书生成亲,这不是明摆着哄骗吃瓜群众吗?
下人鼓足勇气,“老板,他们这就是恶意的欺诈,我们这就拆穿他们!”
朱文寿摆起一张臭脸,“你到谁那里去拆穿?谁相信你?信了你又怎么样?”
一连几个问题问的下人哑口无言,片刻恢复之后又是战战兢兢的说道:“老板,那该如何是好?”
朱文寿冷哼一声,“我们依样画葫芦就好了。”
下人不明所以,心中想着便是脱口而出“也把五朵金花金花请来?”
朱文寿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废物。知道这叫做什么吗?这叫做炒作。”
说完看了下人一眼,“罢了,你不知也很正常,这也是我从一本古籍之中看到的。”
下人闻言,顿时一阵羡慕,莫不说他识不得几个字,就说那古籍,寻常人亦是触及不到。当下也不多言,静静的聆听。
“你叫人演一出戏,叫他扮作垂死病危,然后巧合的给他吃下我们的烤串,片刻就让他起死回生。而后,再找一些人,也扮作垂死病危的模样。营造出一种我们的烤串,能起死回生的迹象。切记,每一次都要让很多人看到。再私下派些人去传播!听清楚了没有?”
下人连连点头,或对其意并不能完全理解,无关紧要。他要做的是将每一个字记在心中!
......
等待也分为很多种,同样的时间,却是不同的感受。余子纹这次的等待,眨眼就到了。
刘员一脸乐呵,“两位,请,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
天色已是暗了下来,今天晚上却是没有月光。刘员轻车熟路,跟着其后的两人却得小心翼翼。
‘哗啦呼啦’
身子摩擦这山中的草木,不断的发出声响,但却让人不那么紧张。至少,不用担心鬼怪。
刘员本是从容不迫,突然加快了脚步。
就见前方不远处亮光若影若现亮光之色。趁着路面平坦,赶紧急走两步追上刘云,而身前的刘员却是停下了脚步。
只见前方,地势平坦,纯白亮光忽明忽暗,而每一个亮光图形皆是不同,看似毫无关联,但在他们亮起的瞬间,竟好似有生命活力一般不断的流淌。光彩明亮动人,光形如沐春风。
亮光形成一个大圆,围着一个黑不拉几的东西。
余子纹心中狂喜,紫金草,暗金流沙铁。不是它们还能是什么,当下便欲踏入其中。
却被刘员一手轻轻拦住,“莫急,此种异象只有一盏茶的时间。何不先观看一番。”
余子纹一想,想到这些人并不知安金流沙的珍贵,便是强压下心中的急迫,假义的观赏了起来。若在平时,或许他还有心思,但此刻他的心中只盼着这异像早早结束,好去取那珍稀之物。
结实不知他心中所想,刘员更是不知道。不慌不忙坐到了地上,自顾自的说:“每天打劫完,我都尽量抽空来看一看。我很享受这一时刻,这一刻,我不再是一个土匪,只是一个看风景的路人。我多么想,过一个正常人该过的日子。”
余子纹听到了他的话,他却没有作答,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亮光,除此之外,没有半点心情。
天遂人意,这一刻始终会来的。
刘员却是依旧呆坐原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就那样一动不动,犹如雕塑一般。
余子纹三步并作两步,行进之中还卷起衣袖。要去到中间,必然要踩踏一些金线草,余子纹可管不得那么多,怎么走最近,怎么走最快,踩踏的再多,亦是事不关己。
片刻,便是到了。余子纹激动的心情难以平复,这一趟,实在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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