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夜晚没有一丝风,斗大月亮挂于半空,周围没有一丝风,一切似乎是那么的和谐,又似乎夹杂一丝诡异。
杨过看着天空默然无语,他从江都追到广陵,混入新兵营已经打听到赵嗣的所在,正打算今天晚上报仇。谁知笮融在郡守府宴请诸将,赵嗣也在其列。
杨过所在的新兵营也派去护卫府衙,现在正站在府衙外面的围墙边。据他所知,笮融就是在宴席上谋害广陵太守赵昱的。摆这么大阵仗,笮融今夜又要谋害谁?杨过眸里闪过一丝异色,已然有所决定。
“二狗!”
杨过推了推旁边什长陈二狗。
陈二狗瞥了他一眼,这个小子武艺不错,一只手就能对付自己。就是屁事太多,天天问东问西,油嘴滑舌的。偏偏住在一个帐篷里的其他兄弟都喜欢他。
“什么事?杨大。”
杨过捂着下身,轻轻摇晃着身子,扭捏道:“我尿急。”
陈二狗不放心瞅了两眼四周,催促道:“快去快回。”
杨过脸色一喜把手里的木棍递给他,溜到一个黑暗角落处,不见踪影。
杨过找到一个没人看守的围墙边,翻上围墙消失在黑夜之中。
广陵城郡守府,看着陶应只带着二十余名兵士前来赴宴,杨冶脸上堆满了笑容,热情上前道:“陶公子里面请,我们大人早已备好酒席。”
当陶应看着杨冶的笑脸,心里一阵反胃,还是不得不强笑道:“杨主簿,客气了。”
陶应说完带着曹融、张飞等人进入大门。
张飞脸色一沉,他武艺绝高,耳聪目明,早已发觉这府衙诡异之处。
天气本应凉爽,这府衙内空气却夹带一丝湿热,说明这府衙四周埋伏着许多兵士,绝对不止几百人。
若是不能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住贼首,今日必定命丧于此。张飞暗自提高警惕,身躯绷紧,左手离刀鞘不过几尺远,随时准备雷霆一击。
当张飞经过大门时,杨冶见他身躯魁梧不免多瞧了他一眼。
张飞心里一紧,连忙放松了身躯。直到杨冶移开视线,他才松了口气。
陶应的侍从进入大门,杨冶收回目光暗暗冷笑,陶应的亲兵竟然个个这么魁梧,只怕是陶谦老儿的老本丹阳兵了。
宴会大厅外早已布有数百精锐兵士,府衙外也是重兵围困,就算吕布再此,也得留下性命。
杨冶大步踏入,挥了挥手,士卒们把大门合上。
……
不一会,陶应曹融张飞进入大厅内。
大厅内灯火辉煌,两边摆上数十张桌案,仆从们端着精美菜盘络绎不绝进入大厅。不一会桌案上摆满各种美味佳肴,令人食指大动。
一男子坐在主位,雌须阔面,雄壮之气扑面而来。他身前的桌案比旁边的大上两倍,酒菜点心水果无一漏缺。
他的两边都坐着他帐下的将领,只有右侧首位是空着的。左侧则从第四个位置开始有十余个空的座位。
看来对面也有防备,张飞曹融对视一眼,看到对方凝重的眼神。
笮融看见陶应等人,忙招呼:“陶公子,请上坐。”
陶应看着笮融指着右侧的首位脸色一沉,好一个下马威。
陶应连忙拾起笑容,道:“笮大人客气,杨主簿劳苦功高,理应住在首位。在下还是和笮大人的将军们一起和乐和乐。”
陶应不等笮融应答,转到左侧坐下,张飞在陶应的下首坐了,曹融紧随在后。
感觉有一道目光扫向自己,张飞转头一瞧,自己身旁不知何时立着一仆从,端着酒坛好奇地打量自己。
只见他身材适中,面容清秀,皮肤白皙,只是脸颊有一截伤口。
此人身上有杀气,看向我时为何没有露出敌意。张飞暗暗奇怪,难道他不是笮融安排的杀手?
张飞又将目光转向自己将士身边的侍从,其他的侍从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更加疑惑。
这时杨冶也终于落座,笮融拿起酒杯频频向陶应敬酒,众人推杯把盏,气氛热闹。
陶应似有几分醉意,提议道:“笮大人,光喝酒多没意思,不如让我部下舞剑助兴。翼德!还不给笮大人舞上一段。”
“诺!”
张飞从曹融手中接过长剑站到大厅之中。
杨冶见着张飞虎背熊腰颇有气势暗暗担心,朝旁边的狄云使一眼色。
狄云会意从腰间抽出长剑,笑道:“将军一人独舞岂不无趣,在下狄云奉陪。”
狄云下场截下一边舞剑一边慢慢向笮融靠近的张飞。张飞一怒挺剑刺向狄云,狄云还击。随后二人你来我往,开始比试起剑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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