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魅姐姐她……小心……”,夜叉看到阿魅拿起花灯,站起身,却忽然直直地向后倒去,幸好阿魑眼疾手快接住了阿魅。
“这是怎么回事?”,夜叉一脸疑惑。
“夜叉姑娘,你能帮我去摘一支彼岸花吗?”,阿魑抱着阿魅焦急地对夜叉说。
“彼岸花?哦……好……”,事发突然,夜叉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是一想到事态紧急,便快步走向草丛中寻找。
但却因为太过心急,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身子摔在前面的彼岸花丛中,“嘶……”
“夜叉姑娘,你还好吧……受伤了吗?”,阿魑在远处关切地问道。
“没关系……我找到彼岸花了……”,夜叉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摘下一只彼岸花,转身要走却发现脚底踩着一个木牌……
“夜叉姑娘……当真无事吗?”,阿魑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夜叉不顾细看,慌忙地把木牌拾起,藏在袖子里,拿着彼岸花走出草丛。
“来了来了,不过被杂草绊了一下,无碍……”,夜叉把彼岸花递给阿魑,“阿魅姐姐这是怎么啦?怎么会无缘无故晕倒?”
阿魑接过彼岸花,把它放在掌心,用自己的魄力去引彼岸花中的魄力。彼岸花在他的掌心腾空,渐渐变得枯萎最终消失,魄力也在阿魑的的手中渐渐汇聚。
阿魑虽无法负荷过多的魄力,但还是强忍着被魄力吞噬的痛苦,平缓地向阿魅输送魄力。
夜叉看到阿魑额间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到地面,想要帮忙,却怕误害了二人,所以一直屏气凝神,等阿魑传输完魄力才开口,“阿魑,你没事儿吧……”
阿魑嘴唇泛白,痛苦的捂着胸口,调试良久,才恢复原来的状态。
“阿魑……你还好吗?”,夜叉看阿魑的情况不妙,有些担心,“要不要我去叫罗刹大人?”
阿魑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吓到夜叉姑娘了,阿魑无事。基本上每个月都会有这一次,阿魑早已习惯了……”
“每个月?”,夜叉看了看安详地躺在阿魑怀中的阿魅,“阿魅姐姐每个月都会这样吗?”,夜叉问道。
“每月三十,月影最稀之日,阿魅便会忘却阴间琐事,想起千年前的事情。每到这一天,我便会带她来放花灯……”,阿魑说到这儿突然笑了笑,“可惜到了下个月,她就会忘却,上个月已经放了花灯。”
“为什么会这样?”,夜叉问道。
“千年之前,钟永山突然起了大火,她修炼不精,受了创伤记忆尽失。”,阿魑解释道。
“你们是在大火中去世才来了地府吗?”,夜叉好奇地问。
“夜叉姑娘说笑了,我与阿魅是因大火封山,无家可归,才被引荐到地府工作。”,阿魑耐心地解释道。
“那阿魅姐姐的记忆……”,夜叉刚想问出最好奇的问题,便听到阿魅在阿魑怀中发出不安的嘤咛。
“夜叉姑娘,三途川寒气逼人,我要带阿魅回鬼门关了。夜叉姑娘也早些回到阎君身边为好,钟馗大人毕竟是男人,阎君如今需要人细心照料。”,阿魑说罢便抱着阿魅跨过三途川,去往鬼门关。
“千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夜叉看着阿魑渐渐远去的背影呢喃道……
——
几千年之前,钟永山。
“你们看那颗寄生松,她是新来的木怪,我们整整她吧,阿魑要不要一起?”,钟永山的石怪都凑到阿魑身边,审视着一棵寄生在石缝中的松树。
“没兴趣……”,阿魑冷冷地回应了一句,甚至没有睁眼瞧那个新来的木怪。
“你们做什么?”,阿魅被敲打在身上的石块震得左摇右晃,几欲跌落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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