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姥姥姥爷也来了!”

江男穿着睡衣,一把搂住苗翠花。

苗翠花被搂住脖子,拍了拍江男的后背:“嗳呦呦,都多大个丫头了,大学生,还和姥又搂脖又抱腰的。快撒开,你看看姥都给你带了些啥。”

苏老爷子赶紧打岔,这老婆子,见着孩子眼里就没别人了:“那什么,男男呐,先和你那个啥、你任大爷打声招呼。”

啊?任大爷竟然也来了?

沃德天,任子滔光膀子就围个浴巾在家呢,连短裤都没穿,也不知道现在穿没穿上衣服。

江男赶紧松开苗翠花,探头往外瞅:“任大爷。”

“嗳,你也搁家呢,这小子在家没?还是我这门卡不好使啊,怎么干刷刷不开。”

江男想提醒说,他在里面反锁了吧,但是她做贼心虚。

特意看了眼江源达的脸色,才又脸不红气不喘的探头对任建国说:“大爷您再敲敲门,晚上我们几千人一起看球,看完球又聚餐,是子滔哥请的客,估计他喝的有点多,能不能是睡着了。”

“行,你进屋吧,你姥姥姥爷折腾够呛,让雨浇着了,别感冒。”任建国又特意和苏老爷子和苗翠花打了声招呼后,江源达才关上了门。

问江男:“几千人看球?”

“嗯。”

“谁买的票?”

“他买的。”

“趁俩钱儿,得瑟。”江源达换上拖鞋进屋了:“你是不是喝酒了?”

江男比了下小杯子的动作:“我就喝了一点儿。”

“这屋里的窗户,里外大敞四开要干啥?”

“啊,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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