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威一声吆喝,只见那狗得令,纵身一跃而起,却不是向着楼霄,而是直接朝着他背后的方向扑了过去。

一旁的男仆早已魂不附体。他心中贼亮,圆毛畜生那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它在楼少手中折过,已经不太敢跟人爷叫板,现在指着见狗怂的驰家大夫人欺负,就是要在主人面前找回曾经丢失的尊严。

“妈呀!”眼见那黑黢黢的东西就要越过青年直接仆街自己,被堵住了出路的向二小姐也顾不得腿软,比狗还蹿得快,一跃而起跳上了窗台棱子……吧唧,拐脚了……

千钧一发之际,眼疾手快的青年一把捞过在面前晃动的狗链子,止住了罗威拿向前猛扑的势头,却因一股巨大的惯性,带着轮椅往前滑动了数米,直逼窗台。

哈哈哈!醉汉眼见被吓得跳楼的人儿别着右腿,一只手逮着窗前一米高的防护栏边沿,已经哭得稀里哗啦,另一只手还指着那狂吠的黑家伙,可怜兮兮的给狗做思想工作“哥们儿……冷静!”她哭抽了一下,哽咽着叨叨“咱们无冤无仇的,犯不着同归于尽!”

哈哈哈……醉汉笑得捂住肚子,蹲地上去了。

黑家伙不理,继续对着窗外茫茫的夜狂吠。

窗前,死拽着救命稻草的人回头,用目光丈量了一下二层离地面4米的高度,还有地下的灌木丛,垫吧垫吧的顶多摔残,死不了。她抹着脸上的泪,终于找回了一点底气“屎蛋儿,别以为只有你会叫,我……我也会……”

罗威拿狂吠不止。

向二小姐叫了“救命啊!hel……”

哈哈哈……有意思!醉汉抱着肚子,在地上打了一个滚。

……

这边巨大的动静已经惊了楼上楼下,走廊外响起一阵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来了不少人……

楼霄一手逮着狗链子,脸上满是着急神色,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瞥着房门外的动静。直到最关键的那人赶来然后作出力竭模样,松开了手中铁链……

只见罗威拿一个车没刹住,纵身一跳,尖锐的牙和虎视眈眈的眼在黑暗中闪着寒光,直往人小腿上咬去。若这一下被咬实了,非皮开肉绽、血流成河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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