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青年全身抑制不住亢奋的颤抖,连每一个毛细血管都在叫嚣着寻求释法,他额头上冒出一条条鼓胀的青筋,绵密的细汗渐渐湿了发梢“那里面……放……放了什么?”
楼霄从已经神志不清的人手中抽走了随身携带的方巾,眼波里同时流露出怜悯和讥讽的矛盾感情“一种可以让你得到极致的快乐,完完全全忘掉驰夫人的东西!”
探寻到真相的青年喘着粗气蜷曲在角落里,身体滚烫的热度让他失控的撕扯着自己的衣衫,露出古铜色的结实胸膛“啊!我要杀了你囡囡,囡囡,给我。”他痛苦的一声声唤着那个让自己心醉的名字,用残存的理智同疯狂的渴求做最后的抗争。
楼霄缓缓起身,挪动着步伐回到了轮椅上,而后悲悯地看了地上欲火焚身的青年最后一眼“展梦杨,好好享受吧……过了今晚,你才能彻彻底底的抛弃那些愚蠢的、不切实际的念头,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与此同时,包间的门从外面轻声推开了,戴着墨镜、黑衣黑裤的壮汉打横抱着一个硕大的麻布袋子稳稳当当地走了进来“楼少!”待站定后,他恭恭敬敬的向轮椅上的人行了一个注目礼。
“人干净吗?”面容温润的顾家养子将方巾仔仔细细、一丝不苟地叠好,重新收入了西裤口袋里。
壮汉立即回话“柯老大交代了,必须是雏儿!”
男人满意的点点头,抬手做了一个打开的手势。
黑衣保镖知情识趣,忙放下了蠕动的布袋子,松开了袋口,一张红扑扑、俏生生的脸随即露了出来,虽称不上倾城绝艳,但胜在眉清目秀、干净自然。
“叫什么名儿?”男人随意的问了一句,语气中不带半分人情味儿。
“苏静!”保镖言简意赅“刚毕业的大学生,没什么背景……她今天向上面提出了辞职,这是柯老大安排给她的最后差事!”
“又是欠债的?”这样皮相干净的女孩子出入风流场合,背后总会有操纵者用不可见光的龌龊手段推波助澜。否则,新城也不会混到今时今日的地位……只是,与稳扎稳打、滴水不漏的寸光比,这些招数潜藏的隐患也不小。
“嗯!”壮汉点点头。
男人抬起冰凉的手,冷淡的摸了摸那张绯红的脸颊“喝了不少酒?”他虚伪一笑“手感挺好,怪让人心疼的!”
恰在此时,布袋里的女孩睁开了迷迷糊糊的一双眼,嘟嘟囔囔了两个字“救我!”然后神志不清地启唇一笑,平淡的面容一刹那竟凭添了融融风情。
正是这一笑,如春风拂过,催生了桃花朵朵,小小的惊艳了冷冰冰的男人一回“这么看着,还有三分像!”他凑近了一些,宽厚的大手缓缓向下游移,逮住了女孩晃悠悠的颌骨,恶劣的命令“再笑一个!”
“呵呵!”女孩子意识涣散的咧着嘴,这次却是怯怯懦懦、小心翼翼的,眼睛里既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剩一片无波的水。
男人逗趣的兴致瞬间都没了,又换上了那副冷冷清清的温和表情“果然还是驰家大夫人更招人稀罕!”他松开了铁钳般的手,头也不回的向门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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