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秦氏的讲述,再结合原主的记忆,陈顺这才知道秦氏确实有个好母亲,把她疼到了骨子里。
可惜秦氏太傻,这些年都不知道回家报怨找人撑腰,这才被人欺负的不成人样。
秦家算不得大富大贵,倒是吃喝不愁,有十几亩水田打底,再加上舅舅们正干,多养一张嘴完全没问题。
再就是舅舅家都是小子,妹妹在外婆家倒是吃香的很,别说住个农忙,就是住一年人家都没意见。
陈顺断腿这事还没传到秦家呢,要不然舅舅们肯定会找过来,以前陈顺小的时候不能干活,每到农忙季节都会被舅舅接走。
后来陈顺可以干活了,老钱氏自然不心疼那口吃食,这才把陈顺留下来干活。
想起过往陈顺一阵蛋儿疼,真不知道包子父母以前是怎么想的,别人不心疼自己的孩子,他们就不心疼吗?
不对,他们也是心疼的,只是没本事,也不敢反抗老钱氏,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才养成了原主不爱说话的性格。
中午吃饭时老钱氏再次难得没有骂人,当然脸色也不怎么好,陈顺与往常一样没有出现,陈三虎与秦氏倒是分了一碗稀粥。
小钱氏端着碗看着老钱氏分口粮,心里一阵冷笑,那一对傻的,永远都不知道争取二字为何物。
随后目光落在陈雄身上,陈雄似有感应,立刻抬头送上一记白眼,根本不理会小钱氏审视的目光,把小钱氏气的心口发堵。
“雄哥儿,饭后跟你三叔一块搬几麻袋稻子放车上,你大伯母时间紧,还要赶回去做晚饭呢。”老钱氏边吃边安排任务。
陈雄嗯了一声算是应下,眼底闪过不屑,每年都是这样,只有秋收过才会回来刷脸,真的脸好大啊。
陈二虎快速出筷挟菜,边吃边说道:“多搬两袋子,过两天我们也要到镇上住,我打算在镇上多做些家具摆在路边卖。”
“好,我知道了。”陈雄这次应的爽快,父亲去镇上他也可以跟着混,当初可是说好的,那个小院子是他结婚用的。
陈三虎挠挠头,没有发言权只有执行权,出个耳朵就行了。
秦氏则是暗自咬牙,她想省个窝头给儿子,可惜今天婆婆半个窝头都没发给她,想想儿子之前的说法,心里更加不平衡。
凭什么干活有她,吃东西没她?如果不是大嫂回来拉粮食,只怕中午这餐都没了,秦氏越想心越堵,差点把筷子咬碎。
一顿饭还算是平静,都没提征兵的事。
陈顺从院外走回来,看着坐成一圈的一大家人,如此平静肯定没有提征兵的事,要不要提一提呢?
以陈二虎的脑子肯定能想到这事如果不花钱定会落到二房头上,反正三房只有一个囫囵的。
呵呵,陈顺发现自己挺贱的,居然看不得老陈家一团和气,与是他大声叫道:“爹,娘,我听说下个月征兵,咱家在征收范围吗?”
此言一出屋内正在胡吃海塞的动作停止,纷纷看着拄拐走进的陈顺,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陈二虎,他阴着脸问道:“从哪听说的?”
“村民都在说啊,二伯没听到消息吗?”陈顺一脸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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