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只身一人,否则路逸锐定要嘲笑一番。忽抬眼瞧见老头对面床有个女孩子,睡颜生得甚为娇美,不由得起了一二分绮念,咳咳咳,这英雄救美的时辰似乎是到了……
“啊,是三公子您!”苏星魁翻来覆去,听见动静扑腾起来,“太好了,徒儿,咱们有救了!三公子,她就是黄雀。”
路逸锐赞赏地点点头,得亏不是你女儿,否则怎能长成这般花容月貌。
黄雀跳下床,上前行了个礼“二师叔过去总说,三公子风流气概,远在二公子之上,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他真是这么说的?”路逸锐淡淡一笑,“你们犯了什么事,本公子多少认识些人,确实可以帮你解释一番。”
“多谢三公子仗义出手!”
不待苏星魁说完原委,路逸锐脸色顿时僵硬,骂道“苏星魁啊苏星魁,你说你干点什么不好,和星海人做这等没忠义的下作勾当。本公子是管不了你了!”
路逸锐扭头就走,苏星魁忙追到栏杆前,绝望时那脚步声又退了回来。
老头欢喜对徒儿说道“你看吧,我就知道三公子不会撇下师徒之情。”
只听那个尖锐嗓音“老东西,你窝在这儿等死吧!”
天很快亮了,
牢房中,沙通天闭目端坐,调养周天,仿佛入了王宫大殿,表情一片享受。
他似乎只用打坐,不必睡觉。
对门黄雀托腮看了半日,见他抬眼,问道“喂,昨儿三公子来,怎么没看见你?你躲哪个角落去了。”
“昨晚,路逸锐来过?”
“大胆,三公子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半死不活的苏星魁猛地坐直。
沙通天并不搭理他“这破地方都是虫子,呆不住,逼得我不得不出去潇洒了一夜。这白鹭城许多地方,确实很久都没走动了。物是人非,惹人怀念呐。”
沙通天悠悠靠在墙壁上,掰着指头数着,嘴里七七八八,皆是些风流名儿,花月地儿。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身上还散发出许多酒的残味。
连黄雀都听红了脸,想了想“你是说你昨儿去逛窑子了?”
沙通天差点喷出一口水,咳嗽了下“别这么直接,我是去体察白鹭城民情。所见所闻,无不痛彻心扉。”
苏星魁毫不客气戳破“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他娘的春秋大梦还没做醒。”
黄雀听得好笑,沙通天却没解释,依旧躺着,醉倒了似的痴痴念着,下红尘,岂能不入乡随俗。
黄雀低声道“二师叔,他好像真得喝了很多酒。你看看他。”
“别信他,装的。”苏星魁说着,长长叹一口气,“徒儿,咱们还是管管自己吧。命途多舛,时运不济,你说的没错,这一回白鹭城咱们算是投错了。”
“二师叔,要不咱们回七圣山吧!”
“可别胡说,这江湖这么大,咱们去哪儿都不能回去。”
黄雀内疚地道“要不是因为我手脚笨,打翻了那炉子里的灰,二师叔你也不用下山,咱们也能继续侍奉大师父了。”
“傻孩子,哪有那么多如果。”苏星魁宽慰地一笑,“你二师叔没什么本事,就是看得开。那间破道观送出去也好,省得每日打招。”
“那可是你师父留下来的呀。”
苏星魁见劝解不成,索性转过去,朝对面喊道“都怪你这恶贼,把我们师徒害惨了!我,我苏星魁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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