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略微显得有些凌乱,趁着那些个不懂矜持的姑娘还没有下来之前,孙管事急忙拉着陆鸣走进了醉花楼的帐房,正想给陆鸣支张银票,却被陆鸣拒绝,转而换了一锭五十的元宝与五十两散碎银子。

钱是男人胆,将这鼓鼓的钱带挂在腰上,陆鸣走路的脚步都有力的许多。

不是因为穷怕了,而是因为身上最后一点散碎银子已经在刚才给了阿理,在这个普遍消费水平不高的地方,拿着张百两的银票与小贩做买卖,跟一穷二白也没什么本质区别。

“陆少爷,您留步,”

一看陆鸣拿钱就要走,管事忙出声挽留:“巧琴姑娘已经在房内等您了,您看是不是我们再细细聊聊?”

“你不会真以为我是来逛窑子的吧?”

陆鸣耐人寻味的看着孙管事:“你们这十二名花虽是娇贵,却带着刺,我这细皮嫩肉的,可不敢摘。”

“陆少说笑了,”孙管事附和,同时将话题转开:“陆少所酿的“千日醉”果真是酒中极品,我家主人尝了以后赞不绝口,更是说出“今日方知此酒,半生虚度光阴”这样的言语……”

“没酒了,”

陆鸣想也不想,直接拒绝:“我昨天就酿了两坛。”

开玩笑,好东西给你们尝尝味道也就好了,真拿我这酒当水喝呢?你想喝我还不想酿呢!

“不,不,不是,陆少爷您别误会,”

孙管事忙解释:“我们家主人的意思是,银子不是问题,只要有这“千日醉”,无论多少银子,都愿意一并买下。”

陆鸣一挑眉:“有钱了不起?”

“有钱的我见得多了,跟你这样听不进去话的还真没见过几个,无论多少钱你都能买,这么大的口气,你怎么不把故宫买下来?”

“什么?”

孙管事疑惑:“陆少您刚才说什么?要买什么地方?”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陆鸣摆了摆手:“说了你也不知道,要酒没有,要命不给,你爱出多少钱就出多少钱,跟我没关系。”

话落,迈开步子就想离开。

开玩笑,钱这玩意够花就好,为了点钱到时候把自己命给赔进去,一匹白马都能让人上门行窃了,兜里揣着几千两银子,还不得被人半夜闯进来杀人放火?

这种自找麻烦的事情,陆鸣可不会愚蠢到去自己沾染。

孙管事眼疾手快,忙一把拽住陆鸣的袖袍:“陆少爷,有话好说,万事好商量,好商量。”

“商量什么?”陆鸣瞥他一眼:“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酿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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