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月在缥缈的云层中忽明忽暗,转眼间,黑沉沉的夜犹如泼墨一般覆盖着这坐城市。

独属于这个城市的安静来临,灯红酒绿的喧嚣慢了下来。

白色装饰为主的房间内,床上躺着一名睡地正香的少女,她盖着一床薄薄的空调被,漆黑如夜的长发散在床单上。

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打在她脸上,娇美的五官让她看起来像是月之精灵。

“嘭”地一声巨响,落地窗户被什么硬物撞破,细碎的玻璃如暴雨瓢泊炸了一地。

“呜……”

床上少女猛地张开双眼,一个翻身坐起,她顺手拿了床前台灯里的匕首,这匕首是她搬出来住之前爸妈给的,据说上面涂了药。

君晔雪举着匕首下床,赤脚走在软绵绵的地毯上。

“呼……呼……”前方粗重紊乱的呼吸声让她的心跳提到了嗓子眼,她自小训练身手是不错,可暂时还没有对敌的经验。

随着视野的开阔,她终于看清了闯入她家的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条通体雪白的,狗?

准确说看起来更像是狼,因为体积实在太大了,而且狼的特征更明显。

不是小偷就好,君晔雪悬着的心放了一放,但她也不敢走地太近。

白狗强壮的后腿上似乎被什么利器戳了一个口子,看着触目惊心,鲜血顺着伤口流淌在地板上,还有一部分血液凝固在了伤口周围。

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白狼陷入了昏迷状态,粗喘声也渐渐微弱下去,否则以他的灵敏度绝对会扑过来咬断她细嫩的脖子。

出于对犬类动物的喜爱,君晔雪急忙翻箱倒柜找出了医药箱为白狼包扎伤口。

“真可怜,谁这么很狠心啊。”

“呜……”干净的纱布擦试着血淋淋的伤口,也不知是否因为她的不知轻重,白狼在昏迷中感受到了疼痛,呜咽一声。

“乖,别动,很快就好了。”她出口的声音柔柔的,分外好听。

这不是她第一次处理伤口,毕竟哥哥在训练时常受伤,包扎伤口方面她也算老手了。

“你再忍一忍。”灵活的手指拿着纱布按好,绷带围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将系带打成蝴蝶结状。

洗手间里传来一片哗啦啦的响声,白狼渐渐睁开了模糊的双眼,依稀看到一个女生在来来回回跑动。

她手中按着块抹布,擦地板的姿势有些逗,一头长发散乱在身后,睡裙被卷起一部分打了个结,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

由于失血过多,他的神志开始涣散,眼皮禁不住虚弱又缓缓闭上了。

“呼……累死了。”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君晔雪瘫坐在地上,看了眼呼吸趋于平稳的白狗,它可真是好命,她就惨了。

远处的天际开始泛白,整个城市笼罩在浅浅的雾色中,楼下各式声音渐渐喧闹起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今天周六不用上课,君晔雪将自己抛到了大床上,她现在只想睡觉。

然而没有玻璃窗的阻拦,当太阳直射进屋,热气更甚,逼得她不得不睁开眼。

“喂,物业吗,我家的玻璃窗破了,嗯,好的。”君晔雪挂了电话,起身下床看了眼依旧昏迷的白狗。

其实早在君晔雪打电话的时候,靳昀逍就醒了。

只要不是沾染附子草的利刃,就算伤口再深,他也能快速恢复,毕竟狼人的痊愈能力很强。

说起来,昨晚月圆之夜,他一出酒店就被弑狼人认出,害得他不得不化身为狼。

皎月狼可是狼族中贵族,即使在月圆之夜也能抑制住自己的兽性不变身。也怪那弒狼人初出茅庐经验少,不然以他的好身手,他们两有的打。

打开衣柜,君晔雪挑了件藕粉色的轻纱裙穿上,长发随意一拢,松垮垮地捆着,她一边搓着睡眼一边进了洗手间。

从她挑衣服到换衣服,白狼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可惜,她只留给他一个纤细白皙的背,线条柔美,肌肤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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