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我总是念叨小斑腿短的缘故,导致小斑时不时的就耸高姿态。那样子颇为有趣,像一只软骨头的花猫撑了个懒腰。只是它不知,喜欢从来都没有缘由也不分贵贱。刚入谷的那几年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反复一段时间不得解。后来脑袋都快想炸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我问师父,我有一个疑惑想了好几年了!终不得解。

师父问:那你几年前为什么不问我?

我说:因为你常说时间会告诉我答案,可这么久了,时间什么也没说。

师父说:此话你只理解了一半。

我困惑:哦?那另一半呢?

师父说:时间会告诉你答案,前提你得活的够久。

我说:那得活多长才够久?

师父说:比我还长。

此话一出我便知我这辈子是听不到时间的回答了。师父问我为何事所惑?

我说:为什么美女总喜欢嫁给癞蛤蟆一般的男人?

师父说:因为爱。

我问:哪里生出的爱?

师父说:因钱生爱。

我说:那我二娘也是因为钱才爱我爹的?

师父说:那得问你二娘。

年幼无知的我在青葱的岁月里无形之中把爱与金钱划上了等号。我以为女人爱一个男人首先爱他的钱,男人家财万贯自然妻妾成群。再回首想了想鲁先生,博学多识,出口成章。对美人不仅喜爱到痴狂并且研究到透彻。如此一个男人,终日只能幽会笔下的才子佳人一解寂寞。说来说去,只怪鲁先生裤兜比脸干净。直到我遇见小月。在我一贫如洗,两袖清风的岁月里,她依旧待我情深意重。

我们仨从客栈出来,走了大约一两个时辰。烈日当头,最为毒辣。白小画不堪重负也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而小斑的速度堪比乌龟在爬,连地上的蚯蚓缓缓蠕动不知不觉竟也超越了小斑。

正当大家心烦意乱,汗流浃背,前方忽然出现一阵骚动。

小斑顿时神情抖擞。

走近一看。三个女人两个男人,明显以多欺少。

我说:这两个男人真可怜,难怪师父常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江画瞪了我一眼。

我说:画儿例外。

江画说:你睁大眼睛仔细瞧瞧,明明是那两个男人在欺负那三个弱女子。

我仔细一瞧,两个男子身上角角落落虽无明器暗器,但力大无比,内力十足。三个女子虽然一人一剑,却也弱不禁风。其中一粉衣女子我一眼便识出。

我说:如果我没记错,她们应该是峨眉弟子。

江画问:你认识?

我说:不认识,只是飞鹰帮救你那回,除了峨眉派美人如云,其余全是一群大老爷们,我不由自主的盯着峨眉派多看了几眼。

江画说:就几眼?

我说:从头盯到尾!只是后来这群老娘们踪影全无。没想到在这居然遇见了。

江画问:峨眉弟子众多,你又是如何认出这三人的?

我顺手一指,说:你瞧那粉衣女子。

我说:主要还是她长得丑,印象深刻。

大家摆出一副“这样也行”的表情。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