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这一日,来给孔玄送饭的是孔祥。孔玄便问小姐去哪了,孔祥答道:“小姐一早就让我来送饭,她一溜烟出去了。”孔玄摆摆手示意孔祥出去,他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吃了几口饭,便觉不饿,坐在床上,闭目养神,吐纳练气,也是觉得心神不宁。只见窗外阳光明媚,暖意浓浓,一缕缕金线透过窗棂,射进屋内格外惬意。“这么好的暖阳,整合式出去走走,散散心。”孔玄这样想到。
孔玄养伤月余,很少出来,这次走在庭院中舒展筋骨,一阵微风吹来,心情舒畅了许多。孔玄漫步走到后院,穿过一个圆形的拱门,正前方不远处是一块影壁墙,上画一位灰衣老者,银发白须,仙风若若,在一片松林前舞剑。老者手中宝剑极像承影,老者舞出的剑势,在树影浮动中,似是在不断变化,犹如仙人飞天。影壁的正上方写有三个大字:舞剑台。此画的老者正式孔玄的先祖孔周,在初得承影剑时,意气风发,在一片松林之前,随兴舞剑,此后便在此处建了宅邸,修了藏剑室。
孔玄绕过画壁,眼前是一片开阔的平台,铺满青色大石,石面上每隔不远便有一处下凹,形似脚印,蜿蜒蛇行,像是一种步法。平台再往前就是一片青松林,古杆参天,浓荫匝地,其中一颗极为奇特,树杆到一人高处,便折弯横长,折弯处清晰可见一个手掌印,此树正式被一掌打弯,可见此人掌法钢中带柔,武功奇高。此树正式孔玄先祖练功所在,孔玄见到此树,一跃而上,横卧于树,一手支头,一手齐腰,闭目参悟天地。
此时轻风徐徐,树影扶疏,不远处传来潺潺流水声,正是林间的一条小溪。但是溪水声中不时夹杂着些许剑气之音,孔玄心下狐疑,细听之,剑气并无杀意。
“难道此处有人在练剑?”孔玄心道。孔玄寻声而去,远远看见,在溪水边的一块空地,一个黄衣女子正在溪边练剑,在她身旁不远处一个青衣男子正在观看。孔玄定睛细看,此黄衣女子正式孔婉儿,青衣男子不是费无极是谁?
孔玄向前慢走两步,脚下踩动落叶,发出声响。突然,费无极大喝一声:“谁!”随即右手手腕一甩,一物电光火石般朝孔玄射来。孔玄见状侧身急躲,费无极身随手转,余光看见是孔玄。霎时之间,只见费无极左手手指微动,一道火光又射向那飞物,就在离孔玄一丈远处,火光撞到飞物,散了开去。原来,先前射向孔玄的是一树叶,随后而来的火光正是孔家秘传的烈焰指。
孔玄见状,随即哈哈大笑:“好俊的身手”费无极忙奔到孔玄近前,深施一礼:“刚才无极鲁莽,差点伤到先生,请先生赎罪。”这时孔婉儿也已跑过来,急问道:“爹爹,您没伤着吧?刚才费大哥没看到您,一时失手,他不是故意的。”
“不防事,爹爹知道。”孔玄笑道:“费少侠果然是当世少有的高手,不愧是剑圣的高徒。一出手就能收发自如,且后发先至,还会用我孔家的烈焰指。哈哈哈”
费无极闻听孔玄说他所用乃是孔家绝学烈焰指,急忙跪拜道:“无极死罪,未经先生允诺,便自私学了孔氏绝学烈焰指,请先生责罚。”未经孔玄说话,孔婉儿忙道:“不管费大哥的事,是女儿非要将烈焰指的口诀念给费大哥听的。刚才费大哥情急,才无意中使出烈焰指的,爹爹要责罚就责罚婉儿吧!”说着也跪在孔玄面前。
孔玄让二人起来,说道“烈焰指也不算什么高深功夫,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婉儿传授也是天意,费少侠快请起。”
“多谢先生!”费无极起身道。
“费少侠真乃奇才,只听一遍烈焰指口诀,就能自由使出,真令老夫佩服”
“无极愚钝,情急之下才使出烈焰指,实在不值一提。再者,无极是晚辈,请先生以后直呼我名讳就好。”
孔婉儿插嘴道“就是呀,总是少侠呀先生的叫来叫去,总觉得生分。爹爹你就叫费大哥无极就行,你说是不是费大哥?”
“是、是。我也是这样想的。”
孔婉儿有对孔玄道:“费大哥还教我一套绝学剑法,是女儿愚钝,学了好些日子还没有学会。”
“是吗?世上哪有容易学的功夫?剑湖池的剑法可没那么好学的,你说是不是?”孔玄朝费无极问道。
“婉儿天资聪颖,这几日的剑法已经练得非常了得了。”
“果真如此?太好了。我正想着给婉儿找一个老师传他一些功夫防身。女儿大了,我也不能每天在他身边,学点功夫能保护自己就行了。既然有费…先生来教,那再好不过了。”孔玄这次称费无极为先生,是因为他于女儿并无任何关系,直呼其名不妥,再者,孔玄已经看出女儿对费无极已有钦佩爱慕之意,不知怎的总觉女儿与费无极并不合适,至于哪里不合适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也有费无极一表人才,名门之后,如果自己硬要阻拦又无合适理由,必会伤害女儿。因此孔玄便想出让费无极做婉儿的老师,以阻止女儿和费无极在一起。
费无极听了忙道:“先生抬举无极了,无极只是一行走江湖的游侠,怎么配得上给婉儿当老师,这是决计不行的。如果婉儿要学剑法,无极自当倾囊相授,做老师却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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