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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楼经行搬回去这是绕不过去的问题。
当时楼经行搬进来是为了替他的狗儿子还债屁股擦两个月,终于擦干净了也就没有理由住这儿了。
况且楼经行不是无处可去,资产多到他自己都不记得哪怕装模作样于驿川也得在赶他搬回去的问题上提一嘴。
沙发上的人抱着哈士奇,一人一狗同步盯着他。
于驿川被看的心虚。
“说话啊。”他催促。
“你让我说什么?”楼经行面无表情的开始卖惨,“我坐了一天的班,惦记你没吃饭还给你打包了你爱吃的,而你呢,在外面玩的不归家。”
于驿川看见桌上放着的饭菜突然有了负罪感。
楼经行还没完,“不过这也没什么,我在电视里看你也是一样的还有另一只留守狗狗陪着我呢,是吧川儿?”
他捏住哈士奇的爪子,哈士奇灵性的呜咽着。
这么一看,于驿川一回来就赶人走实在有点渣。
“那个……”他有点后悔自己一时脑抽嘴贱。
“我搬。”
于驿川一愣,“你说什么?”
楼经行转身将哈士奇放地上,“我说我搬。”
于驿川干站着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感受,他明白了。
看楼经行连他主持的综艺都不看了,忍不住说:“大晚上的,你现在就搬?”
楼经行站起来撸袖子,“嗯。”
以为他生气了,于驿川又不是个会哄人的主,只能干巴巴的说:“别忙活了,我没让你现在搬。”
“东西多,搬不过来,我急。”楼经行声音不带情绪。
就搬回隔壁去,能有多少东西。
事情有点出乎意料,本以为楼经行会赖着不走,现在他真要搬了,于驿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就像是个矛盾体,理智告诉他楼经行搬回去是正确的,再发生那种他从现实世界穿过来差点被楼经行撞破的事,国家就可以单方面宣布丧偶了。
但感情上,他自然是不愿的。
楼经行进屋开始收拾,于驿川讷讷的绕到沙发边,弯腰想抱抱行哥。
哈士奇眨巴眨巴蓝色的眸子,抬腿跨栏,躲过于驿川捞他的胳膊,跑走了。
于驿川:“……”连狗都记恨他,不给抱了。
屈膝跪在沙发上,于驿川够着脖子看向楼经行的房间。
脚步声传来,他立刻翻身端坐,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回头掠一眼。
楼经行手里提着笔记本电脑,二话不说的出门。
几分钟后,楼经行又回来了,电脑已经放回他家了。
于驿川玩着手机,瞥着人,留意他的搬家进度。
第一趟,楼经行搬了台电脑。
第二趟,楼经行搬了个枕头。
第三趟,楼经行搬了盆多肉。
等他连搬五趟多肉植物,每趟还只搬一盆,于驿川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又在耍宝。
于驿川道:“你认真的吗?照你这么搬,得搬到猴年马月?”
楼经行挪完多肉植物,又在一件衣服一件衣服的挪。
他叹气道:“工作一天,过于劳累,手臂使不上劲。”
说到最后,还顾自坚强的说:“没事,你别管我,你好好吃饭、好好看综艺、好好睡觉,放我一个人慢慢搬。”
……这人卖惨上瘾了是吧?个戏精。
于驿川故作不耐,“行了,别搬了,你不累我看着都累。”
闻言,楼经行挑眉,从酒柜里拿了几瓶酒,都是好酒。
于驿川做了四年多调酒师,手痒了也会在家里调几杯过过瘾。
于驿川:“拿酒,给钱。”
楼经行:“记账上。”
两人边喝酒边看综艺,于驿川很上镜,作为主持人,颜值的光辉一点没被五十五位练习生遮盖下去。
怪不得网友们总吵吵着要pik主持人出道。
“你喜欢周石致?”楼经行突然问。
于驿川一口酒全呛喉咙里,火辣辣,烧的嗓子疼。
他咳得脸红泪直冒,活像被谁狠狠欺负了,看的楼经行口干,又抿了口酒。
缓过味儿来,于驿川哑声道:“眼睛是个好东西,你要学会用它。”
楼经行问:“你觉得他比我帅?”
于驿川白他一眼:“你们两个辣鸡,我才是最帅的。”
楼经行:“那你怎么老盯着他看。”
近景看不出来,远镜头稍微留意,就能发现于驿川的视线常常落在周石致站位的那圈儿。
这个问题还真难回答。
要于驿川老实说,他是盯着未来可能杀害他的凶手?
“我看上他没我长得帅。”于驿川抖机灵。
楼经行不紧不慢的哦了一声,拿起手机操作。
于驿川给自己斟酒,脑袋偏过来,“你看上易俊这孩子了,居然在给他投票。”
“他排第六名。”楼经行大手笔的充了钱,得的选票全砸易俊身上了,“再加把劲,有望冲到第五名,能把周石致挤出出道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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