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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溪并不信奉棍棒教育对于驿川动手的次数屈指可数都是他实在皮的没边儿时采取的下下策。

在动手前还会做个预告,就像现在这样。

上次挨打好像还是高一的时候吧。

于驿川发散着思维觉得自己亏大发了,凭什么他在这儿出柜挨打楼经行还能好好的。

诶真的血亏。

见他不说话,于溪收敛了玩笑的心思,她二话不说脱下鞋,“你好好看着我的高跟鞋再说话。”

“……姐你这一鞋下来我可能真的会死。”于驿川磨蹭着后退两步,十厘米的细高跟不是开玩笑的。

于溪定定的看着自家弟弟,就闹不明白了好好穿个书,怎么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平日里不是挺猴实的,敢情都是假的。

抱臂提着鞋跟于溪紧锁眉头,说道:“姓名。”

于驿川迅速连接他姐的脑电波“楼经行。”

于溪:“年龄。”

于驿川:“25。”

于溪:“性别。”

于驿川:“非女。”

于溪:“家世、性格。”

于驿川:“项旭集团总裁,人精钱多又沙雕。”

两姐弟一问一答,于驿川很快就把楼经行交代了个干净。

只要于溪想知道总有办法瞒是瞒不住的。

问完了,于溪的表情更冷了,看着于驿川都带着冰渣子冻的他心里洼凉洼凉。

从小到大他习惯了听从于溪的安排,事实证明,他姐做的决定一直是正确的,他的人生也正如他姐铺设的那般走的顺风顺水,一路无浪。

于驿川没什么不满的,他从没有波澜壮阔的目标理想,做条咸鱼没什么不好。

但只有这次,明知可能是错误的,他却并不想改正。若是不能逃脱“于驿川”死亡的命运,那就更没必要在意其他。

于溪勾勾手指,冷声说:“过来。”

于驿川听话惯了,走两步靠过去,见她提起鞋扬手要挥下,下意识闭上眼。

楼经行那个龟孙子,他这顿打挨就挨了,要是敢霍霍他的感情,以后非揍死楼经行不可。

心里骂着楼经行给自己勇气,额头被轻敲了一记。

于驿川睁开眼,于溪微眯着眼,唇角带笑,“个傻了吧唧的。”

于驿川看她的样子,知道自己这关过了,但仍然觉得不真实,不确定的唤道:“姐?”

于溪轻轻恩了一声,“喜欢就处吧,总比您老一辈子单着好。”

诶哟喂,都用上“您”了。

于驿川柳暗花明。

于溪又凉凉道:“我现在对你另一半要求低到不求性别,只要是个活的就成。”

不得不说,比起正宫,她更待见小妾。

算了,弟大不由姐,随他开心就好。

今晚的这顿家宴,姐夫的父母对于驿川的印象很好,尤其是姐夫的母亲,恨不得把他领回去当亲生的养。

“小渊和小溪的婚礼,小川你来当伴郎吧。”

一般婚礼的伴郎由男方的亲朋好友担任,阿姨这般也是好意,帮助于驿川融入他们的亲朋圈。

姐夫立刻笑道:“妈,你让小川来当伴郎,这是成心想让小川抢我的风头啊。”

阿姨瞪他一眼,“这怪我没把你生的跟小川一样好看?”

于溪也淡淡的看过来,弟控不容许别人说于驿川一点不好。

被两个女人盯着,姐夫怂了,叹气举手投降,“怪我怪我,怪我自己不争气,长得不够帅。”

大家顿时哄笑起来。

于驿川笑问:“姐,姐夫,婚礼日期定了吗?”

“定了。”姐夫搂住于溪的腰,脸上洋溢的是满满的幸福,“12月11日,小溪说这天对她有着特殊的意义,也是个结婚的吉日,我们一商量,干脆把婚礼定在这天了。”

于溪嘴角噙着笑,笑意却未没入眼中,只因为这个场合需要她笑,从而刻意显于皮囊表面的“快乐”。

于驿川在知道日期时就愣住了,于溪似不经意的同他对视着,强烈的情绪传达过来,他略有狼狈的避开视线。

12月11日,是小说中“于驿川”离世的日子。

于溪用意明显,于驿川不论是作为伴郎还是娘家人都必须出席婚礼,甚至前后好几天都得绕着新娘新郎连轴转。

于溪是用自己的婚礼制止他在那段期间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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