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就如同一颗生命力顽强的野草,在王雨豪的心里疯狂的长着,他废寝忘食的计划着,自己应该做什么,怎么做,如何才能带着家人离开这里,而他在计划的时候,也终于想起了四年级的时候,爷爷告诉他的那些往事……
想起了自己家族曾经的辉煌,想起了家里曾经还能拿出一块金子,想起了家族里好像被自己忽视的一个巨大的秘密……
他原本不想去问这些,他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他知道,大人不想说的,小孩子就不要多问,可是一些细节,越发的让他觉得自己的家庭与村子里其他家庭不同。
先是一些复杂繁琐的规矩,在家里吃饭有吃饭的规矩,睡觉有睡觉的规矩,礼貌也有礼貌上的规矩……而这些规矩,让已经有了一些见识王雨豪意识到,这些可不是一个小山村的原生农民可以有的,更何况这些规矩并不是什么愚昧陈腐的规矩,而是颇有大家典范!
另外,王雨豪还注意到,自己的父亲,虽然没有读过书,但是言谈举止之中,也并不粗鄙,在王雨豪的几次试探之下发现,父亲似乎对历史,对儒家思想的一些东西很在行,甚至还有这深刻的见解!
终于,王雨豪再也忍不住了,在一个闷热的夏夜,王雨豪和父亲在饭后散步,在一条小河边上,王雨豪问了父亲,而父亲则是告诉了王雨豪一段往事。
也就是在那条小河边上,父亲对王雨豪说道,是时候告诉你我们家传承事情了!
……
“我家的传承,是一门奇特的手艺,是关于建筑的,用玄学的话说就是有关风水的,不过说是风水也不完全对……简单的说,是一种建筑工人的手艺……只不过……只不过这种手艺很是隐晦,可以在用一种手法,在一定的地方,防止一些东西,或者说改动一些建筑细节,然后就能对这个建筑里的人产生一定作用……”
王雨豪喝了一口茶解释道。
“就比如你在程安写字楼里设置的局!?”
文子良问道。
“是的,那几乎是最凶残的一个局了!其实我们这门手艺,在民间很多人会,只不过他们懂得只是一些皮毛,不会有什么太大作用,而我们家族,算是正统传人吧!关于我们的传承,还是有一个故事的,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不过这也是涉及到我们家为什么会住在王官屯那个破地方,我不会太啰嗦,我说了半天都都没说到重点,所以这个匪夷所思的故事,你要听吗!?”
王雨豪问道。
文子点了点头。
“听啊,我从小就是一个爱听故事的人!以前我师父也给我们讲故事,我们那边把讲故事叫做‘捣古’!”
王雨豪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然后开始继续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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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雨豪的父亲终于和王雨豪坦白了一切,他告诉王雨豪,就算是他今天不问,在这个暑假结束的时候,他也会将这一切告诉王雨豪,因为王雨豪已经十六岁了。
可是当父亲讲述完整个事情之后,王雨豪却愣住了,他很像问父亲,他是不是在编故事!?
但他实在是问不出口,如果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王官屯农民,那么断然编不出如此的故事,但若他不是一个王官屯农民,那为什么他们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呢!?
王雨豪想起了家里那些不平凡的地方,想起了已经去世的爷爷的那番话,直觉告诉他,这些事情,还有那个神奇的传承,恐怕都是真的!
只是,接受了十几年所谓科学教育的他,要消化这些东西,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那一夜,王雨豪失眠了,他反复思考着父亲对他说的话。
“其实我们祖上是手艺人,就是给人修房子的匠人,虽然手艺精湛,但是也没有大富大贵,更没有什么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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