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兄弟。”一听见枪声,刘文立马同警员和士兵们向着枪响的方向冲了出去。

应该说,这里面最担心的就是他了。因为这里所有的人,只有他一个人才知道,那个被绑架的年轻人,其实是a市市高官莫天的儿子,a市市高官可是和高官同站在一起的大官儿。莫天又是个出了名的狠角色,后台硬得不行,如果他的儿子在自己的地方出了什么事情,那么自己不仅仅是官做不成,很可能连命都不保了,这种情况下,他宁愿死在歹徒的枪口下,也不愿被莫天给弄死,死在歹徒枪口下,那么他的妻子和儿女还有好处,被莫天给弄死的话,他的全家后半辈子都将不会好过。

所以,他才表现出了那样勇气和焦急。现在,因为那一声枪响,他的心更是悬到嗓子眼儿了。跑的比谁都要卖力些。

“哎呀,莫兄弟啊,你没事吧!”来到了莫长歌身边,刘文连忙在他身上仔细检查,一丝一毫都不放过似的:“伤着没?我看看,伤哪了?来人,快叫救护车……”

“我没事,刘局长你就放心吧,我的命还在,你的命就还会在。”莫长歌终于受不了了他在自己身上来回摸索,不屑的说道。

“哎呀,兄弟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被说中心事,刘文不好意思的直起了身子解释道:“见你有事,哥哥我是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啊!幸亏你没事,幸亏你没事,哈哈……”

“侯局长,人抓到了没有?”

眼见侯云走来,莫长歌依旧冷漠的问道。

“抓到了,已经送往了警局,你没什么事吧?”

“没事。”

“那麻烦请你跟我们回趟局里做个笔录去吧!”侯云道。一放松下来,他老觉得自己的眼皮要往下掉,这么一闹,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

“……”刘文转过头来,莫长歌和他一同望着侯云,一脑门子的黑线。

“怎么?”侯云不解的看着他们。

“呵呵,笔录这个事儿……明天,明天再说吧!都这么晚的天了,大家都困得不行,我这个小兄弟今天住我家,再说他又跑不了!”刘文自然是不能让莫长歌再到局里去,笑呵呵的说道。

“行吧!”侯云巴不得现在就躺在床上睡着,当下也不强求,干脆的说道。反正莫长歌不过是个人质,又不是逃犯。

“那我先走了,”说着,他转过身便离开,边走边大喊道:“该值班的值班,该睡觉的睡觉,明天准时换班!还有,把人全部送回文物保护局。”

事情终于结束了!

莫长歌跟刘文索要了一辆车自己回了自己住的地方。本来刘文想要他去文物保护局的,但是他不同意,刘文也不敢说什么。

很快,他就到了自己的家门口,这里只是个两室一厅的房子。里面没有市长,也没有市长夫人,走进门,就只是他自己一个人。

大学毕业以后,他就选择搬离了自己的家,在自己的学校附近租了一间两室一厅的房子。一直住到了现在。如今一晃就过去了三年。

关上门,莫长歌连鞋子都没有脱,也不去洗澡换衣服,直接就走向了其中一间卧室。走进这间卧室,这间卧室没有床,也没有其他的家具,只有四面墙各有一个书架,而中间则是一张长桌,应该说是两张桌子拼凑起来的长桌。书架上放的不是书,而是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工具,甚至还有显微镜,这应该是他的研究室了。

坐下后,莫长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眼珠子一转,随后把手伸进了口袋,他将东西掏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便趴在了桌子上,认真的审视起了面前的东西。

这是一枚戒指,如果有人曾经在考古现场,在莫长歌挖蟾蜍的地方的话,可能会知道这枚戒指原来是蟾蜍手上的文物,但是唯一一个可能知道的人已经被捉了,此时此刻正在公安局接受着审问。

现在,如此重要的文物出现在了这里,其实也算是偶然,因为最后跟歹徒搏斗的时候,当他一脚将歹徒踹出去之后,他回过头来发现,戒指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蟾蜍手上脱落了,落在了坐垫上,因为那个警员的急刹车,他出于对文物的保护一只手一样的握住了戒指和扶住了蟾蜍,随后,车停下,他想戒指重新戴上蟾蜍手指的时候,却发现怎么戴也戴不上去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将戒指踹进了自己的兜里。

后来事情结束,他想起戒指的时候,却不知道交给谁,于是只好自己带了回来,打算明天一早交到文物保护局里。

但是作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考古学家,面对如此文物又怎么可能不动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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