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子休要吹牛,你师父是何人?”
张富贵眼珠一转,笑道:“我师父是诛阉真人,剑法武功都是天下第一,江湖中没几人配跟他老人家动手。你嘛,想要跟我师父过招,只怕还差些火候。”
公孙遒大怒,骂道:“小兔子崽子就会胡说八道,将你那什么诛阉真人的师父叫过来,看能在我手中躲过几招。”
“好,你要是有胆量便等在这里,待我师父来时,便躲起来才好。”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快将你师父叫来,看我不割下他的臭头。”公孙遒双目圆瞪,一掌击在身旁树杆之上,一颗如成人大腿粗般的树干,便被他一掌硬生生地击断。
“好,有胆子便在这等着。”张富贵说完,脚尖在树干上一点,避过公孙遒,向另一个方向掠去,跃过数丈后落在另一颗树枝上,借力一点,又跃过数丈,眼看再有这么几个起落,便可脱身,他见公孙遒呆立一旁并不阻拦,心中暗叫一声侥幸。
魏忠贤在树下看得分明,见刺客马上便要逃走,忙高声叫道:“公孙大侠,别让了刺客的当,他是骗你的,不能让他逃走。”
公孙遒一鄂之下便明白过来,笑道:“原来他是骗我的,我就说这世上怎么可能有武功比我高的人。”他说话间脚尖在树上一点,几次纵跃,便追至张富贵背后,问道:“你刚才是在骗我?你师父打我不过对不对?”
张富贵一惊,此人武功高也就算了,怎的轻功也是如此高明,当下一言不发,展开生平所学,急往外逃去。
公孙遒见他不答话,兀自不放心,不知他师父倒底打不打的过自己,心想要问个明白才好,他脚下加劲,不过数息之间,便挡在张富贵身前。
张富贵知道自己难以从他手中逃脱,便索性停了下来,笑道:“公孙遒,我早就知道你不敢跟我师父动手,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
公孙遒怒道:“小子还在这里胡说八道,九千岁都说了,你小子骗人。”
“我怎么骗人了?明明是你害怕我将师父叫来,这才拦我去路,怎么是我骗人了?”
公孙遒一时语塞,既不肯就这么放他离去,若是不放他走,又担心他说自己害怕他师父,一时陷入两难之境。他急得用手直挠头,突然喜道:“对呀,干嘛不这样,哈哈,我想到了。”
张富贵见他一副如中大奖的高兴模样,问道:“是什么?你到底有没有胆量跟我师父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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