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羽这几日仍同师兄弟们一起晨读,练剑。
不过他的心却从不安宁,因为天心道长仍不见踪迹。
“师妹!师父到底去了哪里?”乐羽非常担心天心的安危。
“额...师父临走前只交代严新师兄,其他的我真不知道;只是听说师父可能去了漠北。”文燕道。
乐羽心中一惊:漠北?又是漠北!难道师父也是去寻找魔笛了?师父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为何走的如此匆忙?
文燕看到乐羽脸色变得极其慌张,忙道:“师兄,你在嘀咕什么呢?”
“啊?哦...不,没什么..师父太久没回来,我有些担心。”乐羽搪连忙塞过去。
“师父这么久没回来,我们能不能通知在外的师兄师姐们,我总担心会出什么大事。”
“这...我们恐怕没有这样的权力...再者说师兄师姐们云游之地各有不同,有的甚至相差数千里,如何能一时召回?”文燕道。
“你们在这说什么?没见到其他师兄弟还在练剑吗?”严新皱眉道。
“师兄,师父到底去哪了?”乐羽道。
“师父并没有说。”严新道。
“师父离去多时,大家都非常关心师父的踪迹。可在这天山上,没有任何消息来源,请师兄准许我下山打探消息。”乐羽道。
“胡闹!师父临走前特别叮嘱,让你回来之后,哪都不准去!”严新斥道。
“这...”乐羽咬紧嘴唇,还在想着什么。
“你下山的事不必再说,我也知道众多弟子担心师父的事,我这几日便下山一趟打听师父的消息。”严新道。
“谢谢师兄!”乐羽道。
“师兄,你就在这里安心的等着师父吧。”
待严新走后,文燕话锋一转:“你家里的事...你好些了吗?”文燕不知道如何开口才能不触碰乐羽的痛处。
乐羽沉默了一会儿,厉声道:“灭门之仇,不共戴天!若找出凶手,必定让其血债血偿!”
“师兄...万万没想到你下山之后竟发生了那么多事,可师妹也无法帮上什么。唉,我真是没用!”文燕自责道。
“师妹...你不要这样说!我...我一直也将师妹当亲人看待,我先前在君山岛就好像死了一般,没有知觉。回到了天山,见到了你们,我才又活了过来!”乐羽道。
“师兄,振作起来!前面的路还很长呢。”文燕道。
“嗯,我会的。”乐羽道。
“来...我们接着练。”
乐羽回到了天山,像是鱼儿入了水,而对上官嫣来说,日子就难熬许多。君山岛自己好歹去过几次,天山可与自己毫无瓜葛,现下更无心情游览山水。
“上官兄,可是山上的素菜吃不惯?”乐羽关怀道。
“吃不惯又能如何?”上官嫣等着心烦,心里始终憋着一股气。
“这...我带你下山逛逛吧。”乐羽道。
“你忘了你师兄嘱咐你千万不要离开天山?”上官嫣冷冷道。
这...乐羽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先前打斗,看你剑招极快,来!我们来比划比划!”上官嫣突然道。
乐羽一怔,忙说:“不妥,不妥。”
上官嫣有些不悦:“同为学武之人,何以如此扭捏?堂堂男子,有人邀战,岂有不应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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