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近一点再射!”英布见如此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表示明白又传令万三等蒲俊射出手中的箭,立即砍断藤条射出床弩。

一步,两步,三步,就是这时候!蒲俊瞧见那大将刚进入射程内,右手举起大弓,左手手指扣住一支羽箭,瞬间拉满弓,“嗖”一声,闪出一道黑影,立即又搭上一支,立即射出去。

“放”见蒲俊射出箭矢后,英布立即大声喝令道。

闻令后,“嘭”藤条断裂声同时响起,还在不停晃荡,而弩箭在雨中穿梭,瞬间截断了掉落的雨水。过了片刻,空中那处雨水才掉落下。

正抬头仰望着不远处的泥墙视眼有些不真切,实在是雨又开始下大了。大将的头盔翎羽上水珠不停掉落,大将便用手搓了搓脸,抹下雨水,猛地眨了眨眼睛,感觉看得清晰后准备传令弩弓手射出箭矢,手一挥,还没来地急说,胸口猛地吃痛,退后几步,盔甲上出现一个凹陷,箭支掉在地上,顿时被惊出冷汗。不料又一支箭射在那,穿过盔甲射入胸口中,彻痛心扉般叫了起来,手更是紧抓住这支箭,正准备拔出来,但入肉的箭簇却是有细的倒刺,轻轻一拔,钻心痛的感觉使其马上昏厥过去,向后一仰,倾倒在身后的士卒身上。

正低头爬坡的士卒突然被压住,忙不迭用手扶住其后背,抬头一看是这次的先锋大将,又瞧见一支箭矢插在胸口处,又低头一看自己手上都是血,立马慌了,扶住的手开始颤抖,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将。被。射杀了!”说着就双手一松,转过身想跑大将倒地闷哼一声,死的不能再死。

“啊”时不时的惨叫声响起,士卒正听到大将被射杀,内心开始恐惧了。还未开始攻打,主将却身死,又被弩箭射杀了十几人。有人突然声说道:“要不我们撤吧”在雨声衬托下格外响亮,更是在士卒心中发酵。

战事中,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力竭。驻足互相看看几眼,瞧了瞧转身跑的士卒,有人实在是忍受不住这天气,大声说道:“不攻打了,这主将摆明要我们送死,这种天气下怎么打?撤吧!”大概是个什长的,率着十人开始后退,剩余的百将主也认同这话,没有阻止,随即雪崩似的溃逃,看得泥墙上英布等人目瞪口呆。

子当还傻傻地问道:“这就不打了?”

英布也是哭笑不得,点了点头,说道:“派点哨探看着就行,其余回去休息。只要下雨天,秦军就不敢进攻了!”

心里却是像明镜一样明白:“古代行军打战,最忌讳雨雪天,况且又是这种易守难攻的山口。这雨天怕要下一个月左右吧,有的秦军攻打了。”

看到溃逃回的士卒正和督促士卒厮杀在一起,炳校尉实在是恼火,刚用剑挑开从右边刺过来长矛,又有兵戈从脚下突兀出现,急忙避开。明白攻打事不可为,连斩杀几个士卒后,大吼道:“本校尉对此战溃逃者放下兵器可既往不咎,他日天晴后再围剿盗匪!”

旁边护着的亲卫立马高喊“放下兵器者,既往不咎!”

过了片刻后,有士卒见不远处校尉带人列举长矛督促监军后退,才疑迟放下手中兵器。。。。

军帐内,两侧刚跪坐的将主沉默不语,脸色却有些嘲弄。

首座上的炳校尉抬头看到这些主将们如此脸色,顿时脸色难堪,却是心有不甘,不得不硬邦邦地问道:“诸位,难不成真要等雨天过后才能剿匪不成?”

九江军仅存的大将面无脸色,冷声说道:“难不成主将又想急于求成,不顾我等?”

“你!”听到这话,炳校尉更是脸色大变,颤抖的手指着这位刚认命的副将,想反驳,却无话可说,明白自己这次怕是威信扫地。

“那就待到雨停后再攻打!”收回手,看到再坐的将主脸色不善看着自己,炳校尉也怕引起哗变,“哼”一声后,无奈说道。

“报,番阳县押运粮草已到。”有卒在帐外大声禀报道。

正准备遣散诸位将主的主将,听到卒在门外传令,立即大声呵斥道:“粮草之事,禀报司马就行,勿要打扰议事!”这才出了口闷气,又看到将主们脸色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对这在座的人说道:“还有你等,立即回去,各安其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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