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化雨一早起来,便去找李三商量,直接了当的说明了来意。

李三听完后,觉得这事发展的方向越来越离谱,但是作为队长,不能像普通百姓一样撂挑子,耍流氓来解决问题。只能答应周化雨的请求,说:“如果你觉得有必要,咱们可以坐下来谈一下。”

周化雨说:“那时间就定在今天晚上,也不耽误大家白天做事,我去和刘显德说了之后,晚上我来找你,一起再过去。”

李三说:“老周,我给你一个建议,开会的地点就不要定在他家了,万一又把我轰出来,脸上无光。”

周化雨说:“那你看定在哪家?”

李三说:“你家嘛,事情在你家门前发生的,主要也是解决你家的事情,我相信你也不会把我追出来。”

周化雨说:“队长,你这玩笑开的,行,就定在我家,晚上我来请你。”

李三送走周化雨,李三老婆许芳芳从屋里出了来,看着周化雨的背影说:“你真想当这冤大头?”

李三说:“当什么冤大头,既然找到我了我肯定得和他们理论理论。”

许芳芳说:“你这队长就不应该当,当初给你说叫你别参加竞选,你不是干这个的料,你不相信。你看看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出了那么多力,你得到了什么好处?”

李三说:“我当这队长是为了给自己捞好处吗?我是想给村民谋福利,带领大家致富。”

许芳芳说:“你自己脱贫了吗?你还带领大家致富,刘显德那些那么有钱都没站出来说带领大家致富,就轮到你了?”

李三说:“他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能对比吗?”

许芳芳不以为然说:“我还是那个观点,干完这一届就别干了,你带领大家给村里修了路,也算干了一件好事,剩下的就由别人来做吧。马上成豹也要上高中了,我们还是多挣点钱,让两个孩子把书读好,以后考了大学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李三说:“成凤考大学我还相信,成豹有点恼火。”

许芳芳说:“你还知道有点恼火,那你不多关心哈他的学习,一天就忙你这些没用的,家里家外孰轻孰重一点数没有。”

李三说:“干革命靠自觉,管就能把成绩管好了?王天冬没少管道权吧,不一样没考起学校,看人家现在跑车,日子过得也挺好。这人的命都是老天注定的,俗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顺其自然,”

许芳芳说:“你这话亏你说的出口,以前你可不这样说,你以前怎么说的?一个人不去拼搏,这辈子什么都做不成,我们村这么穷就得有个人带头拼,才能改变命运。这哈你又说一个人的命是老天注定的,拼不拼都是那个结果,我觉得你说的好玩得很。”

李三说:“我不是说不拼,成豹我平时也在喊他专心读书塞,又不是不管他。”

许芳芳说:“你自己的儿子,你看着办,想老了以后过好日子就好好管一下。”

李三说:“我晓得,我会管的,以后保证让他上大学,一年考不上咱们就补习一年,直到考起为止。”

许芳芳说:“随便你,你想啷个就啷个。”

李三说:“你这人,我都说我管了还不行吗?”

“爱管不管,你想做啥就做啥吧。”许芳芳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秋风吹过树木,哗哗落下一地叶子。长空白云飘过,日升日落,转瞬一天就随风而过。

周化雨本打算安排李三到家里吃饭,被杨阳直接否决了,只好吃过晚饭再去请李三到家里。

李三跟在周化雨身后,说:“老周,在你心里你觉得这责任应该怎么划分呢?”

周化雨说:“肯定得是他刘显德一个人的责任,人是他打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这就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李三说:“你能有这想法,我很高兴,说明我李三为百姓做事,百姓是记在心里的,不是每个人都是刘显德那样的白眼狼。自私自利,损人利已,他不起那害人的心,他又怎么会打人。作为队长,按理我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但刘显德的所做所为,大家都看在眼里,是是非非每个人心里都自有评判。所以我觉得,在谈判的时候,我们还是应该让刘显德担起全责。如果说他因为走路摔断了手脚,我作为修路的发起者,我觉得可以承担这个责任,但现在的事实是没有人因为路摔倒摔伤,而是他挑事打人致使你家周正住院。”

周化雨说:“你说得对,我和杨阳都认可你的这个观点,这个药费必须由他刘显德来全全承担。”

李三说:“老周,说实话,以前大家对你的评价都有失公正,你是一个很正直的人,不愧是军人出身,讲道理,讲原则,我李三佩服你,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说一声,我绝不推辞。”

周化雨说:“李队长,你放心,我有事需要你帮忙的时候,肯定会来找你。你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也只管招呼,我也绝不推辞。”

周化雨带着李三走到门口,说:“李队长,你先进屋去休息一下,我这就去叫刘显德过来。”

李三说:“好。”便走到周化雨家,看着院子里的周围,主动打招呼说:“周围在呢,你哥呢?”

周围说:“我哥在屋里写作业呢。李叔进屋坐。”

李三进屋,瞧见杨阳正在切猪草,说:“嫂子,忙着呢。”

杨阳说:“把明天的猪草切好,小围,给你李叔泡杯茶。”

李三说:“嫂子客气了。”转身却看着周正正在里屋写着作业,又道:“周正,好点了吗?”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