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去脸上的汗水,就在刘义准备在练一遍剑术基础动作时,抬头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背上还背着一个人,仔细一看不是大哥还有谁!

宝剑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上,反应过来的刘义,打开了篱笆门,向典韦的方向奔去!

典大哥,我大哥这是怎么了?你身上怎么在流血呀!

刘义已经语不择乱,不知道怎么跟着典韦上了土质台阶,进了屋内,刘氏也看到满身鲜血的典韦,抱着典韦嚎啕大哭!

还是大娘说道:都先不要吵了!刘氏你先帮典韦处理伤口,子良你过来帮我把你哥的衣衫解开!

看到裸露出来的伤口,大娘和刘义惊的合不上嘴,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能留下如此多的伤口,最深的一道如婴孩嘴唇一样在腹部,虽然有药物处理的痕迹,但看往外渗出的鲜血就知道,这是受伤之后剧烈运动所致!

看到右手腕处,已经肿起来有小腿粗细的手腕,大娘泪水忍不住的往下流,刘义也看到大哥,身上密麻的伤口,有的是枪挑插的伤处,有的是刀砍过的痕迹,两只手臂均有伤口,以右手腕最为严重,大腿处也不下十余处刀砍枪挑留下的伤痕!

看到几近昏厥的大娘,刘义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要坚强,不能让自己哭出来!要扛起责任!

看着一瘸一拐走进来的典韦,刘义上前扶住让其坐下,可是典韦拖着疼痛的双腿就是不座,对着大娘说道:典韦无能,让子善此行受如此伤害,实属典韦无用,大娘要是心痛,就打典韦几下,也让典韦心里好受些!

看着典韦身上四处往外渗血的身体,大娘说道:典韦,你坐下吧!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大娘就知道你尽力了,以你的武勇尚且让芽崽受如此重伤,说明你们经历的困难!

典韦听到大娘理解的话语,八尺多的汉子,也不禁潸然落泪说道:这次能活着回来以属万幸!

众人听完典韦将事情经过讲述一遍,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此曲折,如此磨难!还能将芽崽带回来,可见你路途经历多少磨难受了多苦!

老身在这里拜谢你救了芽崽一命,说着就要行礼,典韦忙上前拦住大娘说道:大娘说的哪里话,子善救我和妻于危难之中!我虽一介武夫,也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

刘义也上前道:典大哥,你救我大哥于危难之中,义,无以报答,只能深施一礼,表示感谢!说完一躬到底。

典韦忙上前把刘义扶起,说道今子善重伤,在花十里的药铺拿得药,打斗中都洒落在地上,今已吾全县,都有通缉我和子善的告示画像,想那张九斤必在路口设重重路卡,欲带子善就医必被拦截!

当今之计,必要想个稳妥的法子才好,我观子善身子虚弱,需进食和药物双下才好!

刘义说道:当今之计,只有我速速进城,去求那盛小姐,让其父带药过来给大哥医治!

事不宜迟,我赶上骡车去县城请那盛大夫出马,现在就走,这里就交给典大哥了!

说完刘义转身就走,后面的大娘喊道:子良,万事要小心,事不可为时,莫要强为!

刘义应了一声,匆匆向山谷出口走去,看到栓在枯树上的骡子,解下缰绳,坐上骡子拉的板车就往已吾县城走去!

刘义知道这次事情的重要性,能否进城能否请来大夫,都关乎着大哥的性命!

一路走过的村,里,亭,乡等地,也有人上前拿着告示,上前盘问刘义,见刘义身穿衣物虽然破旧却很干净!说话文质彬彬,像极了一位穷酸读书人!

刘义都一一对答,我乃二十里村中的一户良善,因家中读书无了吃食,现去县中驾车谋个拉活事做!

兵丁见这副身板,要去县中驾车给人拉伙计,不禁暗暗叹气,想起远方的亲人,不知自己家中今年收成如何,孩童和他娘能否吃饱饭食!

看着若有所思的兵丁让其离开,刘义加快了赶车的速度,前面就是富春里,要尽量绕过此地才好!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为何看你慌慌张张!

新任富春令看到眼前只有十一二岁的少年!赶着与年龄不符的骡车,看表情神情慌张,莫不是偷盗来的骡车!

敢言于令吏,小人因家中老母无了吃食,急于去县中赶车拉些伙计,换些粮米,好给老母食用!

哦,你说你是去城中找伙计,有何凭证,我观你神色慌张,不像良家子!

刘义怒道:我虽然年少,但无犯法作奸之举!今母亲口中无食,我为人子,尚不能让母亲温饱,苟活于世间何用,不如令吏将我一剑刺死,骡车拿去便是!

看着眼前少年如此愤怒,新任富春令已对刘义怀疑减轻不少,在者如少年所说,将其刺死,自己也必负刑律!

脸色缓和下来说道:你莫要误会,我绝非贪图你骡车之徒!你且放宽心便是,只是县中有文书发下,让我等在此盘查来往路人,看有否像画像文书之徒,观你良善可速速离去!

刘丰听了富春令的话,心里也是不禁松了一口气,抱拳道:谢令吏!

转身上车,驾着骡子车离去!

看着远去少年的背影,富春令张冲不禁对少年暗暗点头,此子以后必有作为!

坐在骡车上的刘义,不禁思索起来,这富春一关算是过了,前面等着自己的就是县城,如何进的县城,将大夫请出来带回山里呢!

看着手中的缰绳,要是自己进城将大夫直接请到车上拉走,必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现富春一带都有告示发下,想来县城也不会少了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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