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了?”

白浪看着冒着寒光的银翼,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平时杀鸡杀鸭子倒是杀得多,今天要我给这么大一头牛开膛倒是第一次。”

李老翁以为白浪要退缩,正想调侃之时却见白浪一手接过刀子:“这个机会如此难得,可不能浪费了!没想到,老子还没给人开瓢,却先给牛开膛!”

“好子。”

李老翁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要知道要成为一位名医,自信和把握机会的觉悟是绝对不能缺失的。

而这两点,自己的徒弟白浪,都拥有。

王翠花倒是有些担忧:“白浪,刚刚的步骤你还记得吗?嫂子有点担心你,也害怕你把牛给弄死了!”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急促,胸前傲人不由自主地一上一下地跃动,双眼满满的都是对白浪的关怀,看得白浪舔了舔嘴唇。

“嫂子别怕,我白浪可是要一统三条村子的男人!更何况刚刚李老翁的手法我也记住了,给牛开膛的事情难不了我的!”

白浪轻轻撞了一下王翠花的手臂,贱兮兮地笑道:“等老子把最后的牛黄给取出来,咱就回家,噢不是,是回你家!”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嫂子都依你。”王翠花轻声回应,脸上变得娇羞淡红,说不出的好看。

“得了、得了!有啥事你们回去再说!”李老翁低声骂道:“白浪,赶紧开始手术!”

“晓得。”

白浪从王翠花身上收回心神,闭上眼回想着李老翁从给病牛做针灸到最后封线拔针的全部过程。

见他在沉思,李老翁也没打扰,心中倒是有想法:“臭子,我刚刚的复杂繁琐而连贯,少说也有一千个步骤,你到底能领悟多少呢?”

睁开眼睛之后,白浪用双手在病牛身上来回摸索了两边,然后在用力在病牛身上施压,把病牛的各种反应都记在心中。

“嗯,是这样。”

白浪一边点头一边自言自语,洗干净手,又在脑海里运转着最佳方案,看样子,白浪对于自己人生中第一台手术很是谨慎,

“嗯!不错!”

这一幕也让李老翁心中感到欣慰:“望闻问切,你这子做的比我想象中要好得多。”

“好了,我要开始了。”

白浪先是在金刚罗汉针上拔出两枚比手掌还要大的银针,稳稳妥妥地朝着病牛后腿扎去。

可是这个步骤跟李老翁一开始的施针步骤就有巨大差别,就连王翠花也看出来了:“白浪,第一步好像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

白浪微微一笑,低声道:“看病要根据病人的病症来对症下药,而不是台上表演那样按部就班,必须灵活应对。”

他拍了拍病牛的大腿,解释道:“这头牛虽然是病了,可是它的大腿依然非常有力,我必须先把它双腿麻痹,免得在做手术的时候忽然睁开,踹我一脚。”

“噗!”

王翠花噗哧一笑,柔声道:“原来这样!白浪,你真聪明!”

李老翁没说话,可是心里却明白得很:“白浪这子脑子转得真快,知道王翠花不明白这底下的门道,故意说谎好让王翠花不那么尴尬。”

原来白浪之所以在病牛大腿施针,不是因为大腿有力,反而是因为大腿的神经错乱而乏力,要是这个问题不处理,等一下绝对会影响手术的进程。

之后,白浪才沿用李老翁刚刚的针灸手法,帮助病牛进行穴位麻痹,完成这一步之后,他才坚定地拿起银翼薄刀。

“子,你打算怎么做?”李老翁问道。

“开膛破肚呗,还能咋做?”白浪笑了笑,居然一拳轰在病牛肺部,打得这头被麻痹的牛不断喘气!

“白浪,你干啥打它?”王翠花吓得不轻,急忙询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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