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完老孙,然后张所长又吸了一口烟,才继续的看着老孙,‘老孙,这两个孩子的父亲呢,都是咱们局里上班的。像这个小牛,他爸老牛可是基建室(基础建设办公室)的红人,虽然不是领导,但基建室里的工作没他父亲参与的话,恐怕也不能干的那么完善。而这边的小白的父亲则是施工处白经理的儿子,他父亲是曾经经常各处开吊车去干活的那个,可能你还见过呢。以后闸上的这些事,等你忙完了,就来闸上多说说,也能让你轻松点不是么。’

老孙诚恳的点点头,‘放心吧,这事儿还用紧着说么,你就是不说我也得好好讲啊,毕竟这电路的事不能含糊,安全第一。’

听老孙这么说完,张所长也是点了点头,‘那是,不过现在已经进了汛期了,咱闸上的电瓶你上次保养了么?’

老孙点点头,‘这个当然是保养了,进汛期了不能含糊,不过那个电瓶就是保养恐怕也不大行了,毕竟有五年多了,领导不是说给咱买新电瓶么,怎么还没拉来?’

张所长有所忧愁的掐灭了烟,‘这个事以后别瞎说啊,汛前检查说的是不错,可是谁知道领导们是忙着想别的事了,还是说等着那边建好了新院子一起弄,这咱并不能揣测上意啊,所以能凑合凑合吧。汛期就还有那么三个月,撑过这一阵子估计到了十月份咱们就该搬家了。’

老孙也是点点头,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老板娘提着酒就来了,‘聊着呢,一会儿先给你们上个花生米豆腐皮先喝着,别的菜最多半小时就上齐了。’

张所长也是轻敲桌子,‘你抓紧上就行,这还都得回去呢,到时候你们老板可别忙的送不回去,毕竟这日子头不是平时。’

然而老板娘却笑起来了,‘谁也不是不知道那马甲河是个什么情况,你们那大闸可能得有二十年没动过了吧。今年这么旱,能有啥事啊。再说了,这不也没耽误你们喝酒么。’

张所长却是面露不喜,‘你这话说的,我们这出来也是担着风险的,要不是新人来了,还真不出来吃这个饭。你菜要是上不来,我们就拿着这酒回去了,弄个花生米也不是不能喝酒了。’

老板娘赶紧称好的就再次下楼去了,而老孙拿起了白酒就开启盒子。而我和老牛正准备帮忙的时候,张所长却说道,‘看你俩也不是那么愿意喝白酒,一人拿一瓶啤酒喝吧,我和老孙就不用你们管了。’

既然张所长已经说了,我俩也就不再插手白酒的问题,而是拿起啤酒来,先给自己倒满了。而可能是因为张所长说的话有些过于沉重,所以送菜来的也并不是老板娘了,而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这小伙子放下菜就直接走了,而我和老牛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跟着张所长的节奏,一杯杯的喝酒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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