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一路向北狂奔而去,逐渐消失在刀疤与黄毛的视线里……
“我始终觉得这个人是个祸害,留下来对我们没有好处。”黄毛想起昨夜周南手持汽油瓶决绝的对对峙众人的男子,内心隐约不安,尤其是性命操之人手后那鱼死网破的狠戾更是让黄毛深深地胆寒。
“难道我还要留他吃顿饭不成?”刀疤拍了拍兄弟的肩膀,向从村外回来的难民招手。
看到那人手里拎着的十来斤的灰毛野兔,刀疤笑得灿烂。“收获不错啊老陈!”
老陈看着被猎物吸引过来的人群得意的炫耀“哈,在地里追了有半个多小时才给弄到手”他抓着野兔的耳朵用力抖了抖,“这够iang养的兔子不知道是不是打了激素了,也忒有劲了!想当年我也是在村里搂过草打过野鸡的人,愣是差点没按住,还被这小东西咬了口!”说着他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反卷的皮肉。
“啧啧,果然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哈!”刀疤笑着打趣。“这兔子老陈你得分一只腿!”
众人羡慕的上前拨弄着半残的猎物,有人目光里隐约着释放贪欲。
刀疤将一切看在眼里低调的退出人群,黄毛紧紧跟随其后。“你不用担心,我既然敢放他走,就笃定他一定会回来!”刀疤悠闲顺着小道溜达。
被文明遗忘的村落,不多时就焕然一新。
“他也许会回来,但是一定会带着麻烦回来!”黄毛忧虑。
漂亮的挽了个刀花,刀疤不想再聊这个话题“我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不能说好,那姓路的统计了下,咱这伙总共有五百来人,大多都是男人,也有百来十个女人。都是青壮年,小孩有几个,跟着大人活下来的。除了那姓路的收的那个便宜儿子,也不知道小小年纪在洪水里是怎么活下来的……”
刀疤不可置否,“我们有多少吃的东西?”
说到食物,黄毛脸上忧色更甚“咱几个弟兄们带着人把周围一片都搜了个干净,能入嘴的都揪了回来。紧紧巴巴的能吃个两顿就不错了。周围的小镇跑了几个,也不知是不是见鬼了,有人住的村子基本都在大水里泡着,这gu日的老天是铁了心要玩死我们啊!”
“疤哥,这要是拿不出来东西给这帮子人吃,可没人会服我们啊,到时候兄弟们双拳难敌四手,控制不了场面的!”
“放心吧,规矩总是要给他们立起来的。”刀疤没头没脑的说了句让黄毛费解的话。
“那姓路的现在在干什么?”刀疤随口问了一句。
“呵,估计在想着怎么把今天骗来的小丫头搞上床把,这丫头也是倒霉,一家人的命搭进去才让她活了下来,好死不死的还碰到这种人渣手里,我估摸她老爹老妈是死不瞑目咯!”
刀疤突然停住,散发着森冷的寒意。黄毛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疤哥?你看上那小丫头了?那我现在就帮你弄过来!”说着黄毛就要离开。
刀疤反手一巴掌拍在黄毛后脑“gun你呀的,劳资有需要能自己解决!”刀疤怒骂。
“你去帮我带句话给姓路的。”刀疤直视着黄毛的眼睛,“现在还不到割韭菜的时候,在这个档口他也是敢乱来,我刀疤会把他三条腿一起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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