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几次了?”
“你十一次,我八次”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
“哈哈“我就说你没我猛!快把刀给我!”他推了推身边瘫软在地上的磊子,咧着嘴得意着喘息。
“你急个鸟,劳资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给你!”磊子艰难的撇着身子抽出系在左腰胯上一柄足有四十公分长冷光烁烁的直刀不舍的递给了天琪。
天琪迫不及待从磊子手中夺过直刀凌空挥舞了几下表情愈发得意。“哈,早交出来不就结了?还非要以卵击石跟我比个高低?”
“别废话,哥哥我今天只是状态不好,下次我们再来比过!”磊子不忿的叫嚣,他努力支撑着身体蹬着腿挣扎的想要站起,扑腾了几下酸软的四肢实在无法撑起强壮的躯体只得认命般斜靠在墙壁上。
“你看你虚成啥样了!”天琪不屑的鄙视。他用着长满粗茧的拇指摩挲着直刀锋利的刃刃赞不绝口。忽然,他突兀的转身挥刀,凌厉的刀光呼啸着在半空映成一轮弯月,绷紧的麻绳应声断裂,被反剪住双手吊在房梁之上的少女重重摔在青石地板上。
细腻的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出血迹,洁白的额头与大地亲密的碰撞出紫青的乌痕。女孩微张着粉色的唇,目光呆滞着没有焦距。
“真不错,这刀跟你真是浪费!”天琪露着上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目光片刻不离掌中的直刀。
磊子心痛的闭上双眼,暗恨自己实在是太过不争气。
天琪看到磊子悲凉的作态心情徜徉的快要飞起“别瘫在那装死猪了,快点起来咱两还得把这小丫头处理掉!”
磊子睁开眼有些不解“就这么不要了”?他心疼的追问,“这种脸蛋、身段的小丫头下次再想碰见可就不知要到猴年马月了啊,用一次就丢掉是不是太浪费了?把她洗一洗咱哥两再玩个几天呗!”
“嘿!”天琪漫步至如已失去灵魂只剩躯壳的女孩身边,用光着的大脚将少女面对地面的脸庞翻转过来,用力的旋转着脚板底踩着女孩苍白的脸颊观察着面无表情的少女。拨弄了一会,倍感无趣的天琪一脚踢在女孩光洁的小腹,看着她娇弱的身躯翻滚着撞到墙上露出鄙夷的眼神,“嘁!连叫都不会叫了还算什么极品?”
“废话!这丫头被咱两折腾这么久了换谁还有力气叫?”磊子不满的反驳“给她好吃好喝养两天指不定又能恢复过来呢,别这么小看人家好吧!”
天琪从一边的木架上扯下自己白色的汗衫囫囵套在身上“我说磊子,你可别忘了远哥跟交待咱们的话啊,想怎么玩他不管但是不许我们把一个女人放在身边太久,不然保不齐哪天你就栽在这些女人手里!”
磊子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迷恋的打量着女孩秀气的五官和白皙的身体,似是要把这完美的躯体每一处精彩的细节映入脑海,许久后才不舍的挪开目光扣着青石砖间的缝隙艰难起身穿衣。
“行吧行吧,真是暴殄天物!”磊子一把薅住女孩金色的卷发像是手中提着一条死狗一般,他打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拖着一丝不挂的少女走出房间,天琪跟在他的身后顺手关上房门。
“是把她丢给下面兄弟玩几天还是给总管送过去?”磊子突然想起这个问题转过头咨询天琪的意见。
“送去宰了把,好歹是我们兄弟俩一起临幸过的,就甭让下面的小崽们糟蹋了。”天琪随口说道。
“行吧,就听你的!”磊子无所谓的耸耸肩,“正好去那死胖子那转转看有没有啥好吃的,省的他老拿那些次品糊弄咱哥两,上次吃的那肉实在太柴了……”
二人勾肩搭背的向林子走去。女孩上半身被悬提在半空,紧俏的臀部与温润修长的美腿残忍的与大地摩擦着,地上落下歪曲的血迹。她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偶,既不呼痛亦不反抗任仿佛即将被宰杀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和风掠过高挺的白桦林,哗哗作响的树叶那般惬意,远处石场叮当的乐曲和着树木倒下时发出的吱呀声音。
女孩微微触动的眼神透出丝丝渴望,她想看那金色的阳光突破密布的黑云,她想起夕阳映照下父亲厚实的背影,她想念清澈湖面上蓝天的模样,她怀念和煦的微风撩起她柔顺的秀发时路人爱慕的表情,她轻轻地哀求“可以不要杀我吗?”百灵鸟般清脆的嗓音已变得这般沙哑……
磊子和天琪相视一眼,张狂的笑声响起……
“我真傻呀……”她在心里默默嘲笑着自己。再灵动的布偶也会被玩腻了的人们所抛弃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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