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黑色宝马横切进二环路,陈一农向北从横洋路口拐了一百八十度向南开去。
梅龙大桥就在横洋路口南边四公里处,是驾车从龙城去玉泉的必经之路,下了梅龙大桥南桥头后,才能折向西去玉泉县城。
没有听到围堵他的警笛声传来,陈一农这才确定他脱逃出警方的包围圈了。
可这么容易就逃脱段文更超凡追踪能力的追踪,反倒让陈一农心头隐隐不安了起来。
先前段文更都能准确地追踪到他身处的具体方位,可从东方百货大商场出来这么久了,段文更怎么突然追踪不到他了呢?
陈一农不相信段文更超凡的追踪能力会突然间消失,可目光触及他的咖啡色西裤里,他心里顿时释怀了:“原来是老子换穿一套咖啡色西装让那小子失去了追踪目标了!”
陈一农记起在宁江市时,他化了装从段文更的眼鼻子底下从容逃逸的情景,不由得意地嘛了一声。
决定再给段文更添加更大的追踪障碍,陈一农将黑色宝马靠边停下,在驾驶室里脱下咖啡色西装,换上老年人的休闲服,再就着车厢后视镜化装成六十多岁的老年人的脸。
为自己精湛的化装术而得意,陈一农冲车厢后视镜里的自己眨了眨眼,得意一笑,这才将咖啡色西装折好装进背包里去,拉上背包拉链扔到后座上,从容不迫地开着黑色宝马向梅龙大桥开去。
陈一农开着黑色宝马就要开上梅龙大桥的时候,他的心里突然生出隐隐的不安来。
既然摆脱了段文更的追踪,怎么会生出隐隐的不安来呢?
素来警惕的陈一农没有去想他心里的不安从何而来,而去将警惕的目光向梅龙大桥两旁巡视着。
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陈一农这才长长地透出一口大气,不由在心里嘲笑起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没自信了!
开着黑色宝马上了梅龙大桥的北桥头,才开上几十米陈一农就后悔了。
原来,陈一农从驾驶室的倒车镜里发现大桥北桥头东侧的停车场里,一辆白色宝马冲出来直接冲上了梅龙大桥,将车子横在了大桥桥面的右侧。
李文卓已经跳下驾驶室,阻止、劝退着后面的车辆和过桥行人继续前行。
段文更也已经从白色宝马车里跳下来,向大桥南侧疾速追跑过来了!
紧接着大桥两侧好几部警车按响尖厉的警笛声,冲到梅龙大桥的北桥头封死了大桥头的右侧路面,阻止等人车辆上桥。
这时,陈一农已经悟到,梅龙大桥正是段文更设下重兵围捕他的所在,而不是他所相像的在梅江三桥上!
想起他即将驾车上桥时生出的隐隐不安,陈一农的肠子都悔青了。
可陈一农深知世上没有后悔药,迅速解决所面临的问题永远是正确的方法。
纵然梅龙大桥北桥头有段文更来追捕他,可南桥头并不一定就有刘元志把守着。
刘元志的飞针神功是陈一农仰慕已久的,当初他就因求学不成而心生怨恨才设计嫁祸于刘元志的父亲和弟弟的。
一想到刘元志那躲无可躲的飞针,陈一农就感觉头皮发麻!
陈一农心里只将段文更和刘元志视为对手,这世上只有一个段文更,既然段文更在梅龙大桥的北侧,那只好撞撞运气,赌一赌刘元志没有在南桥头把守着了。
陈一农驾车疾速向两公里开外的梅龙大桥南桥头冲动,抬起目光向南桥头远眺去,果然没有看到令他头皮发麻的刘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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