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国玉玺

呼呼的寒风狂扫而过,火气四起的河中,燃得更是欢畅,就连洁白的皎月,也显得暗淡下来,羞与争锋。

郭威远远甩开亲兵,一路上遇到敌兵所阻也懒得纠缠,使出轻功,飞身而过,倒是后面赶上保驾的亲兵因此被拖住,更是心急如焚。不多时,就威只身一人,飞跃前行,见得一气势恢宏的院落前,门匾上力透纸背地写着“秦王府”三个大字,郭威以知其必是李守贞住处无疑,几招快刀而出,将守于门前冲杀而来的护卫砍翻在地。快步而入。

此时院中聚积了不少对李守贞忠心耽耽之辈。正劝说李守贞离开。见得郭威这么快就杀到,众人皆是一惊。纷纷围护在李身旁。当中的杜仇汉与郭威有过一面之缘,不禁叫道“郭威!”

看到此景,郭威也是猜出人群之中的那汉子定是李守贞无疑!

“你就是郭威?”交战一年,此次二人总算当面相见,对其恨之入骨的李守贞抢先道。

“正是!李将军,我们相斗一年有余,今日总算得见了,如今我大军以破城而入,你还是投降朝庭吧我必不杀你。”

“呸!你个老丕夫,要不是你只会偷奸耍猾、使些下三烂的手段,怎么可能胜得了我,想要我降服于你,作梦吧!”说到这,李守贞情绪激动万分:“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你就来吧!”

“大丈夫当舍身报国,可你却联合赵思绾、王景崇两位节度使意图谋反,早以放下死罪。可当下正是朝庭用人之际,念在你也是个将军份上,只要诚心归降,为国戴罪立功,我必定劝说陛下,免你不死,我想,圣主也会同意。”李守贞虽以兵败,但对于带兵,也是有些经验,郭威再次劝降到。

“废话少说,可不要高兴得太早,你虽破我河中,大军杀来,但却放下了一个大错!”李守贞阴阴笑道:“现在院中,除了你,可都是我的人!你以为你能逃得出去吗?”

接着对身过的耄耋二老道:“还请二位替我杀了这郭威,以解我心头此恨!”

陈耊终冷冷道:“李将军,当初我二人只是答应于你,保护你的安全,可没答应过替你杀人!”如今四周都是郭威大军,李守贞早成了瓮中之鳖,二人武高虽高,但对付郭威数十万大军,无疑螳臂当车,可以不愿做此赔本买卖!

“你!。。。”墙倒众人推!这二人本就不是光明磊落之辈,想着自己花重金请来,让其杀个人都不肯,李守贞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将军,当年要不是看到你诚意拳拳苦求我二人,我们也不会答应保你一年!现在一年早以过去,我二人也该离去,你好自为之吧!”年耄迈道。

“年兄怎么如此心急,如此好戏,等看完才走不迟!说不定,待会李将军还会重金相赠,托付遗孀。哈哈哈哈!”陈耊终看着李守贞那爱妾,淫笑道。

“陈兄所说有理!”年耄迈道。

在场众人听了,无不不被二人如此落井下石惹得恼怒不以。都恨不得将二人杀了,以平心中不爽。

杜仇汉听得二人所说,愤恨万分,恨不得将这二人砍了!只是此时面对郭威,不可再多树劲敌,于是对李守贞道:“李叔叔,何需再求这俩条疯狗,就让侄儿替你出此口恶气!”

那二老也懒得发怒,在他俩看来,杜仇汉这乳臭未干小子早以是必死之中,现在还不动手,只是要他与那郭威相斗一翻。

“郭将军,上次你放我一次,杜某铭记于心,只是各为其主,再下今日得罪了,如果你今日死在这院中,我也会自刎还你!”杜仇汉说玩,明知自己不是郭威对手,还是一提手中长枪,朝郭威心头猛扎而来。

郭威敬配杜仇汉是个敢爱敢恨、恩怨分明的汉子,也无心伤他,气收丹田,回了内力,只与招式相拼,十几招下来,一招灵雀回朝,将杜仇汉击飞而去。

“休要伤了我杜儿,你们一起上”李守贞紧张起来,对身旁众人道:“定要将郭威砍成肉泥!”

众人见郭威也不像传说中那么武功高强,心想不如趁人多势众,活劈了他,遂叫嚣着冲上前来,郭威微微一笑自言道:“何必呢!”当下运出内力,一招灵雀开翅,横刀一划,将众士兵扫飞而去。

“这。。。”李守贞被这眼前一幕惊住了,没想到这郭威武学造化竟如此之高。

“李将军,我劝你还是归顺朝廷吧,不要再作无谓的反抗。叛反也是大错,如能现在回头,为时未晚!”

“哼!那刘承佑只不过为偏安我华夏大统之下的沙陀夷狄,古语道,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要我臣服于他,休想,倒不如郭将军合兵于我,再联合赵思绾、王景崇二位共同起事,倒时必成大事!”

“李将军,我几次三番劝说于你,乃是敬重于你,可到如今,你还冥顽不灵。”郭威稍嗔怒道:“我再问你,你也知孔圣人所说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那儒家之谓君为臣纲,你怎又不为之,如今,你坏我国纲,损国之一统正道,弃君之正统,休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哈哈哈哈,郭威,何为正统?现在我也不怕告诉你,为什么我号称秦王。为什么我敢围杀刘承佑!因为我手中有着传国玉玺,这能算上是正统了么?就刘承佑那白版皇帝,我凭什么听命于他!倒不如,你听命于我,共得天下。”

“什么!传国玉玺。”场中众人皆是一惊,就连杜仇汉也是从未知晓。

片刻之后,郭威率先清醒过来道:“当年李从珂与后妃于天星楼而死,传国玉玺不是从此无了踪影,你又从何而来,不会是愚弄我等吧!”

“哼!当年我为晋国将士,最先杀入李从珂宫中就是我军,在逼得李从珂后,于尘灰之中搜寻其尸体之时,传国玉玺便被我发现,悄悄藏于随身行囊之中,才得以带出。怎么样,你跟了我能不能算得上是正统了?。”

“即便你手中有传国玉玺,可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人死于其中,这样的不祥之物我看还是随你一同消失为上。”郭威根本不为其所动,只是想平掉此藩,为国效力。

“李将军,即然这郭威不识好歹,就让老夫替你收拾一下。只是不知那传国玉玺现在何处,不如拿出来,让我等见识一下。”陈耊终此时听闻传国玉玺心中以动,态度来了个大转弯。

“将军有此宝物,以能证明他日必为正统明君,却以不早点想告,从今往后,我二人定当贴身护驾,以助成就霸业。”年耄迈庆幸自己便未离去,否则这宝物可要与自己失之交臂了。

李守贞听二人所说,心里深知,他二人只不过是想从自己手中夺走传国玉玺罢,不过借此机会,来个鹬蚌相争。遂道:“二老如真的能团结于我,共创霸业,自然是好。只是郭军以团团围住我等,当务之急应当抓住这郭威,借以要挟郭军,方能平安逃出。”

“李将军所说不错,只是那传国玉玺放在将军身上,要突出丛围唯恐有失,不如交于我二人,以我二人武功,定保传国玉玺平安无事不知可否。”年耄迈道。

“二老大可放心,传国玉玺此等宝贝李某自然不会带于身上,我早让心腹之人藏于一秘密之处,现在世间除了我,再无人知晓了。只要助我逃离此地,他日必让二老一睹宝物尊容。”

“哦,原来如此,即然这样,我俩就先擒住郭威再说。”年耄迈道。

当下二人也不在多说,冷冷看着郭威,直接动起手来。

郭威深知二人武功高强,也不敢轻敌,拿出十二分精神对待。耄耋二老,并不使何兵器,封冰掌、浴火神挙双双强袭来。郭威运足内力,大刀一挥迎了上去。

“当”一声臣响,三人一接触,都被反震开来,郭威那口巨刀之上,出现了两道纹路,要不是在刀中灌足了内力,怕是早以碎裂开了。

“没想到这二老功力如此深厚,这手掌竟以炼得这般坚硬。”郭威暗自沉思。

“这郭威武功还真不错,怪不得李守贞舍得重金请我二老出山”耄耋二老经刚刚一交手,对郭威也是另眼相看。

“郭威,今天,我兄弟二人连手,看来你的死期以是到了!就让你尝尝我二人的冰火双重天,看招。”陈耊终话终,年耄迈与其同时发动了攻击,配合得天衣无缝。

陈耊终与年耄迈分别由上、下三路攻来,掌风挙风呼呼作响,刚猛无比,周围的空气受到影响,变得乎冷乎热起来。这种靠内力外放的功夫,江湖之中,也鲜有人练习,毕竟对内力要求太高。郭威此时也无方法破解,只得闪、转、腾、挪,变幻着身法躲避。连连处于下风,几次险被二人击中。好在郭威因体内有气漩之故,对二人外放内力感知敏捷。在其袭来之时,以做好躲避。多次未击中,二人不觉连连暗自称奇。

二人这套配合,可是相互磨合了几十年的。早以达到了心神合一。可怎么对付这郭威好像不太管用呀!要知道,内气外放虽然能够给予对手造成强大的伤害!可是对自身内力耗损也极大,要不是为了在郭军赶到合围自己之前,擒住郭威,他二人也不会一来就用出这等武功。若是换做平时对待,说不定此时郭威早以不敌,为其所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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