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见过爹爹!”
郭青、郭意二人异口同声道。
郭威见二人安然无恙,多日的愁容,消淡了许多。
“荣儿辛苦了,亏得你不惧生死,只身前往曹威将军处,方救出二人”郭威对柴荣道
“要不是按陈军师之言,要成此事,也是不能此功当属军师”柴荣谦虚道。
“军师,不知你用何计,让曹将军归心前来!”郭威对此很感兴趣。
“曹将军对皇上忠心不二可是众人皆知,只要利这点做好文章,其必来投之。”见得郭威似悟非悟,微微一笑道:“这忠有愚忠大忠,行李业之杜旨,杀我主帅、损我国力,实为愚忠,只有众志一心,不惧杀身之险,合力去除奸邪,还我大汉清明之治,方为大忠。”
“能出此计者,不愧为我军师也!”郭威赞道。
“家中情况如何一直不得明了,即然你二人现以脱困,对我军中情况不熟,帮不上太大忙,就乔装一番潜回一探,寻得机会将家人救出。”郭威对郭青、郭意道。
“父亲,大哥做这种事,毛躁了些,不若换作荣弟与我前去,如何?”郭意道。
“郭公,我武艺虽不如妹夫,可多个人总能帮衬些,我也愿前往。”赵匡胤道。
“也对!那郭意、柴荣、匡胤你三人速速准备潜回家中,郭青就留在军中效力吧!”
“是!”郭青念着家中老母,但确如郭青所说,也就答应下来。
耄耋二老的身影正沿着五丈河的东岸急速飞飘,每次起跃都达几丈开外,快落入水中之时,年耄迈屈指一弹,一道迫人寒气瞬间将前方的水面冻为勘勘够脚尖点过坚冰,此般如火纯青的内力控制非一般高手可为,确是到了聚沙成塔之境。二人借着寒冰,眨眼睛渡到河西岸。
“年兄,此次拿住郭威后,先废了其武功,逼他交出那和氏璧的半张藏图后,再下杀手,可别先弄死了。”陈耊终传音道。
“放心,问出图纸是大事,我自有分寸,但图一到手,可就得让他尝尝封冰掌的滋味。”年耄迈桀桀道。
二人跃至一山林中,遥遥见得郭威部旌旗招展,这武功再高,想要明闯军中,就似飞蛾扑火一般,双拳难敌四手,如此浅显之理,二老自是明白,已就寻了处隐蔽之处盘息,待到夜深人静之时两作行动。
盘息吐呐间,几个时辰不知不觉悄然过去。今夜恰好厚重的乌云住了明月,一丝湿冷之风吹来,陈耊终缓缓睁开双眼,朝郭威营处看去,火光隐隐闪烁,好像随时会熄灭一般,行刺时机现以成熟,二人互视一眼,心领神会,双双起身飞纵而去。
郭威父子在帐中言谈甚久,但听得帐外轰轰几声炸雷,忽地下来雨来,雨越来越大,渐成倾盆之势,其声远远盖过二人对话,恰已至深夜,二人便打算回床睡觉,一丝蚀骨寒意急向郭威后背袭来,郭威下意识一个侧转,堪堪躲过,但身形并未停下,连接着几个转身,退到圈外。定睛看去,原是耄耋二老,年耄迈一击不中,也不抢步前去,就地停住看向郭威桀桀笑道:“郭大人!昨俩可好久不见了。”
那陈耊终也不上前,也不去理会郭威身后的郭青,只是牢牢护住帐门,在他看来,这郭青不足为虑,只要防着郭威逃出去就行。
“原来是你。”耄耋二老名动江湖多年,上次破河中之时,曾有过交手,郭威印相深刻,当即认出二人,道:“不知二位深夜潜入我军中所谓何事?”
“来和你要两样东西!”年耄迈道:“一来是在秦王府落的那半张图,二来是你这条命!你是主动一并送上来,还是我慢慢逼你交出来。桀桀桀桀”
“郭大人,我劝你主动拿出图来,这样死的痛快点!”陈耊终在一旁阴险笑道。
郭青听得,正要发作,欲冲步上去,杀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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