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点半,陈东阳就被手机闹铃声叫醒了,起床洗漱完了就到了前厅,老板睡眼惺忪的座在那,陈东阳过去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老板聊着天。

六点零五分,店门口停了一辆货车,下来了一个四十多年的大汉,老板介绍是他朋友桑格,对桑格说这是住店的叫陈东阳。

也许经常在外面跑,桑格汉语说的很流利,外面货车被篷布盖的严严实实,上车开了一会,在路边吃了早饭,就一路向阿里开去。

陈东阳座在车上和桑格聊着天,桑格性格很豪爽,边开车边跟陈东阳聊起高原。从聊天中陈东阳知道,到阿里要开一天的车,他的车要到阿里的狮泉河。

阿里是像雄文化的发源地,地广人稀,有冰川藏羚羊野驴等。有人说当你踏入阿里,即使不曾想过修行,那种信仰的力量,也会一遍一遍的洗涤你的灵魂,净化你的心灵。

桑格说:“到狮泉河后可以去古格王国的遗址,到班公错,过后在座旅游车经改则尼玛班戈纳木错在到拉萨,因为是旅游车,会到各个景点都会转一转,所以时间要长。

一路上体会到了什么叫空旷,看到了远处不同的雪山,那种蓝的天白的云是那么的纯粹。

第二天桑格把车停在路边,指着远处说“那边就是古格王朝遗址,你去搭车去那边玩吧。告别豪爽的桑格,陈东阳搭了个去古格的车,到了售票口买了票又座了个摩托车,终于到了。

扎达的古格王朝,历经七百年而亡,即使荒芜了,还是以不一样的姿态,竖立在阿里这片辽阔的土地上。

爬到了山顶王宫的房顶向下望去。下面一圈一圈的房间环绕在王宫的四周,就像忠勇无畏的士兵,巩卫在他们王的周围,苍茫而肃杀,远远望去,大地就在脚下,只有远处的雪峰遥遥相对,繁荣、昌盛、没落、见证古老……,

在离王宫不远有个小广场,陈东阳信步走了过去,在这参观的人并不多,陈东阳想垒个玛尼堆,也在高原留下了什么,就找了个靠墙近而人又不经常去的地方。

选好了地方,就去附近找石头,在找石头时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向下滑去。陈东阳用双手撑住了地面,好在坡不陡,没有滑多远,止住了下滑的后。

他感觉双手火辣辣的,一看双手掌心有血流了出来,伤口不大,这种伤要在平时跟本不算什么,但在高原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好在小六子走时给他留了个小医药包,从包里翻出来处理完包扎好了,又开始堆玛尼堆。

陈东阳没有注意的是,在他下滑时,因为有血滴在一块小小的石头上,而这块石头和任何石头都没有什么不同,但当陈东阳的血滴在了上面,小石头闪了一下光就消失不见了。

陈东阳堆好了尼玛堆,看着在高原第一个作品不由在傻笑,高原我来过,我也将远去,人生我来过,但不会留下什么足迹。

陈东阳和别的旅行者一样,报团,上车,参观景点,听导游讲解,在上车去不一个景点,不同的是脑子里总有一股刺痛的感觉,晚上更重一点,陈东阳把这归结为高原反应。

在高原也快二十天了,陈东阳踏上了返回市的火车,李刚去接的他,到家把包放下,就到饭馆吃了个饭,去不远处的浴室泡了个热水澡,从浴室出来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回家抽了根烟,抬起自己的右手仔细看了起来,

今天在泡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右手掌心有一黑乎乎的东西,怎么洗也洗不掉,就像刺上去的。越看这个丑丑的黑乎乎的东西越心凉。

他记得一部电影里,有个演员脱下袜子对一个光头说,这是溜子,结果没几天就死翘翘了,老子跑了趟高原不会也他妈的中奖了吧?怪不得这几天头刺痛的感觉越来越厉害,晚上也睡不好,感觉精神很疲惫,越想越有可能,越想心里越凉。

抬头茫然的看着家里熟悉的一切,双眼定格在了不远处前妻和女儿的合影上,现在的自己还有什么?女儿说毕业不想回来了,在内地找个工作,那么就剩下自己了。

前妻曾经问过自己,陈东阳,你这一生最大的成就是什么?

陈东阳毫不犹豫的说“有你和女儿。现在话好像就在耳边,可事实就是个大笑话,别想了,在想就走火入魔了,该死的孩子球朝天,有事明天在说,困了,睡觉。

可能这阵子没有睡好,陈东阳头一挨枕头就呼呼大睡,几个小时了以后,陈东阳平躺的身子慢慢的悬浮了起来,全身好像有气流围绕他不停的旋转,右手也发出了了光,然后陈东阳就消失不见了。

此时的陈东阳感觉进到了一片雾气之中,只能看到前面大概十米的地方,而且不是很清楚,脚下有一条宽两米的,一直向前延伸的路,陈东阳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去,越走心里越发毛,

感觉好像走了很远,又好像走了一瞬间,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摸了摸身上,妈的只有个裤头,越来越近,陈东阳也越来越放心,前面好像有个石雕,走近仔细一看,果然是个石雕。

我看看雕的是什么?嗯,怎么是个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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