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镇,街道上。
秦山望着那位十三公子和宋全离去的方向,心中有些犹豫,不知要不要再暗中跟踪下去,看看他们这一行人到底要干什么,目的何在。
可是这时,身边的刘丰却是嚷道:“小山,他们应该走的不远,我们这就回庄子召集人手!”
本就犹豫的秦山闻言,却是有了决定了,既然秦父都不愿再招惹这行人,他自然也不能和这些人纠缠不清,否则就会给自己甚至是秦家寨惹出意外的祸端来。
所以,他摇头道:“小丰,我刚刚说过了,这行人不是好惹的!”
听他如此说,刘丰神情颇为不甘,盯着那十三公子和宋全离开的方向,咬牙切齿道:“难道就这样看着他们离开不成?那死在他们手上的几位叔伯就白死了不成?”
秦山摇了摇头,心里不以为然,要是按理来说,还是他们不占理的,一窝强盗拦路抢劫,还不兴人家反抗厮杀啊?这一厮杀起来,就难免有伤亡,这是避免不了的。说到底,是他们挑事在前,有伤亡也应该是他们自己负责,而不应该找被打劫的人报仇雪恨,这样的道理是很可笑的。
当然,道理是这样的道理,但立场却是决定道理,屁股决定脑袋的,公平的来说,确实是秦山他们不占理的,可是刘丰做为土匪中的一员,他却是不觉得他们有什么错,对他来说,拦路抢劫路过山道上的人马那是应该的,理所当然的,如果有人反抗那就砍了他们,而如果更有人杀了他们山寨的人,那更要报复,血债血偿,这就是他的道理,也是土匪们的道理,其他人讲的道理要是和他们不同,那他们就完全听不进去的。
秦山也是明白这点的,所以他根本没有兴趣和刘丰掰扯这些道理,只是摇了摇头,就不理会不甘的刘丰,径自往之前十三公子攀谈的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走去。
等来到那位老丈面前,秦山躬身作揖道:“老丈!”
“哎!”这位老丈站在自家门前,看着面前精神有礼的后生,乐呵呵的笑道,“这位后生有什么事吗?”
秦山笑道:“敢问老丈,刚刚那和老丈攀谈的两人气质非凡,似乎不是平安镇的本地人,老丈可知道他们从哪里来?来这平安镇做什么?”
“哦,原来后生是要问那两人啊!”这老丈笑着摇头道,“那两人我也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来这平安镇做什么,只是那位公子向我打听了一个人而已。”
“哦?却不知他们在打听谁?”秦山神情微动,紧接着追问道。
老丈小心地看了看四周,见这街道上没人注意他们,就又压低了声音道:“他们打听的是一个什么陈主的人。”
“陈主?”秦山喃喃重复了一遍,接着问道,“那老丈你又是如何回答他们的?可是听说过这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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