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马情况?”

踉跄入狱的殷厉傻了眼,跌坐铺满稻草脏兮兮的床榻,牢卒放下发馊恶心潲水饭转身离去,接风洗尘宴转眼变成牢狱饭,都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怎么李林娜不按套路出牌背后来一枪,这待遇变化也太快了吧?

蒙圈的殷厉欲哭无泪,这事不怪程咬金变卦翻脸,只能说殷厉倒霉了,调戏公主可是死罪,程咬金没当场活劈了殷厉,算是给足了殷厉面子,只是把殷厉暂时关起来,算是程咬金慈悲爱才之心。

程咬金虽然看起来五大三粗,可他也不傻,长公主被殷厉非礼了,没有寻死寻活要杀殷厉,鬼精的程咬金似乎猜到了什么,又怕落得口舌什么的,暂时先收押殷厉,待讨伐主帅李靖大将军回来在做打算。

将军府大厅程处默坐不住向殷厉求情:“爹爹,孩儿担保殷厉不是……”

“是与不是待公主做定夺,兔崽子,你没事瞎掺合做啥?滚出去。”程咬金甚怒打断求情的程处默,心烦气躁打发程处默出去,牵涉到皇家颜面的事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简单,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程处默还想说些什么,程咬金瞪眼之下只能忿忿不平抱拳退出去,程处默很清楚自己爹爹的脾气,到现在程处默还是一脸疑惑,殷厉怎么色胆包天去调戏长公主了?

程咬金待程处默忿忿不平离去后,沉思片刻出门去找长公主好好聊聊,这事程咬金也觉得很奇怪,长公主偷跑出来还是随军出现前线,这可是疏忽失职的大罪,最伤脑筋的还是闹出这么一出要命的事。

将军府别院,数名府兵忠心耿耿执勤,临时招募的婢女在府兵警惕目光,颤颤赫赫生怕疏忽小心翼翼经过,精致别院花园里,李林娜忧心忡忡荡着秋千,想着过火累及殷厉心生愧疚,连婢女走近也浑然不觉。

婢女有些生疏僵硬墩身行礼:“公,公主殿下……”

“不必多礼,你叫什么?”回过神的李林娜悠悠轻叹一声,罢手婢女繁琐礼仪,打量一眼还算顺眼婢女。

眼前婢女大约十二三岁年纪,声音清脆悦耳,细望几眼神态天真,容色清秀可爱,眉宇间隐然书卷之气,不得不说程咬金属于人老成精,懂得如何挑适龄婢女伺候长公主。

婢女怯生生回道:“启禀公主,小婢没有名字,还望公主赐名。”

李林娜失神悠悠轻吟:“花非花,梦非梦,镜花水月一场空。雨是雨,雾是雾,烟雨人生百年寂,以后你叫如梦吧。”

婢女闻言大喜跪谢:“谢公主殿下!”

李林娜苦涩一笑晃动秋千,这首诗很符合她的此刻内心的心境,花仿佛不是花了,梦仿佛也不是梦,只有帘幕夹杂着飞絮在风中飘动,还在半梦半醒和恍惚之间,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有种孤独萧索的意味,梦醒之后镜花水月繁华落尽皆一场空。

“哈哈好诗,好诗,老臣见过公主殿下。”程咬金破锣嗓音在别院花园响起,毕恭毕敬抱拳作揖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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