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襄县五十里外平原草地,八万精锐大唐府兵急行军,长长火龙点亮平原草地,随军的还有数辆囚车,时不时传来莺声哭泣,尾随粮草车队娓娓赶上。
两员大唐猛将骑着马疾驰而赶,这两员大将正是大唐赫赫有名李靖与尉迟敬德,两人汇合剿了突厥颉利可汗老巢,俘虏了颉利可汗家眷连夜急行军,支援程咬金镇守的定襄,一举合围犯浑去攻打定襄的颉利可汗大军。
急行军的尉迟敬德,一脸担忧着脸色说道:“药兄,你说老恶货能守住定襄吗?”
李靖捋着胡须,沉吟一声说道:“敬德兄,老恶货为人虽冲动,打起仗来还是懂得分寸,如若我等及时赶到,理当不会有什么问题。”
李靖虽然相信程咬金为人,但是也不敢太过于信任,必定程咬金属于易冲动类型,守城说实在不是他专长,冲锋陷阵才是他拿手好戏,李靖什么都不怕,就怕程咬金犯浑出城迎战。
尉迟敬德点点头没有在说话,李靖分析的很有道理,程咬金就是那么个脾气,要是身边没有幕僚出谋策划,还真说不准会出事,也只能急行军加快速度去支援,以免程咬金犯浑把定襄丢了。
两骑快马疾尘而来,尉迟敬德见自家孩儿与李德奖英姿飒爽身影,颔首点头微微一笑,常言道虎父无犬子,尉迟宝床几乎继承了尉迟敬德全部优点,成熟与稳练,就是需要多加磨炼才能成大器。
李德奖勒住马缰,朝停下的主帅李靖抱拳请战:“爹爹,孩儿听到突厥人进攻号角声,请爹爹准许孩儿领骑兵一万当先锋前去支援。”
李靖板起脸训斥李德奖道:“胡闹,岂有越位带兵之理。”
尉迟宝床抱拳立军令状道:“属下协助李中侯,不负使命牵涉突厥大军,如有闪失愿承担罪责。”
李靖目光望向尉迟敬德,坦然大笑的尉迟敬德捋着胡须说道:“药兄,年轻人,需要多磨练。”
尉迟宝床士勇当先立军令状,尉迟敬德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欣慰尉迟宝床表率,一句话年轻人需要多磨练,打动李靖的心坎,是啊,他们老一辈已经顶不了多久,是时候多磨炼磨练这些年轻人了。
李靖轻叹一声点头说道:“嗯,尔等点铁骑一万,速速支援定襄,切记,只许牵制,不可恋战。”
“是!”
李德奖与尉迟宝床欣喜应了一声,领命勒马转身去点兵打前锋,支援定襄那边的吃紧局势,不消片刻带领一万精锐铁骑快马加鞭脱离大军。
望着李德奖与尉迟宝床带兵消失的背影,李靖内心转折难安有些后悔,他们都是没有什么作战经验的年轻人,一下子放任他们出去带兵打仗,还真有点患得患失的复杂心情。
定襄城门这边,两架战争收割机巨兽抛石机终于建成,跨越两三个朝代的战争武器,注定是城外突厥大军噩梦阴影,连程咬金也惊动跑出来观摩,被洪荒巨兽般抛石机深深震憾,虽不知道威力如何?但如此庞然大物岂是花瓶?
十辆牛车载着一丈宽巨石出现,每一辆牛车动用三头牛拉,轮毂把街道压出深深痕迹,吸引一大票休息的府兵们前来围观,当牛车停靠在战争巨兽抛石机前,闻风赶来的府兵们都被震撼到了。
“这是何物?”
“不晓得,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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