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别忙活了,程咬金认理的事儿,爹爹来了也悬。”
“三弟,你这是什么话儿?那有你长他人志气,灭自个威风的事儿?”
“气死人我了,凭什么惹事的柴令武可以出去,我等兄弟三人却要遭受牢狱之灾。”
地牢内,武氏三兄弟被关押一间牢房,每天过着与跳蚤一起生活的日子,这是武元爽最不能忍受的噩梦日子,好歹他也是利州都督的长子,身份尊贵岂能忍受如此屈辱的牢狱之灾黑暗日子?
最不可忍受的是,罪魁祸首柴令武居然安然无恙,只是在牢狱里走一圈过场就出去了,临走前那嚣张的态度,简直是把武元庆气炸肺,明摆着就是没有把他们三兄弟放在眼里,还大言不惭让狱卒好好招待他们。
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柴令武这么嚣张的狠话,算是彻底得罪了有仇必报武元庆,只可惜现在身处牢狱之灾,武元庆想要报仇也没机会,就好比一拳打在棉花上,那么的无力又痛苦不已。
越想越气愤的武元庆,握紧拳头一拳打在牢房门,恨意凌然咬牙切齿说道:“柴令武,很好,我武元庆记着他了,此仇不报非君子。”
武元爽一脸担忧提醒武元庆说道:“大哥,爹爹临行前有交待,咋们这次回长安是生根立足,让我等切莫惹是生非……”
武元庆阴沉着脸怒斥道:“闭嘴,大哥做事自有分寸,何时轮到你说话的份?”
武元爽被武元庆怒叱一下不敢说话了,武惟良更是不敢去搭话,两位强势的堂哥说话,基本没有武惟良什么事,他自己也犯不着去找不痛快。
此时此刻的武元庆难以咽下口恶气,就算是知道了柴令武的身份,武元庆也没怕过柴令武,只可惜拼爹的势力影响力不够,只能暂时屈身牢狱之灾。
大理寺内,秦怀玉差人准备了丰盛宴席,殷厉见到又是酒肉宴席,顿时感觉有些反胃不适,刚吃饱没多久还没消化完,又来一场酒肉宴席,这不是逼着往死里撑吗?
秦怀玉似乎发现什么,客套抱拳询问:“殷县男,这酒菜不合你意?要不撤了重……”
殷厉罢罢手说道:“不必了,实不相瞒,我刚从皇宫吃饱喝足出来,酒还是能喝一些。”
得知原委的秦怀玉爽朗大笑道:“哈哈,原来如此,看来是秦某多虑了,也罢,来,殷县男,秦某敬你一杯。”
捧起酒耳的殷厉象征性喝一口,这个时代的酒浓度很低,对于殷厉来说跟喝啤酒没什么区别,但是喝多了也不是事,适而可止给秦怀玉一点面子。
秦怀玉并没有因为殷厉象征性抿酒而生气,反而热情不减痛饮美酒,一直以来他都有耳闻殷厉相关信息,今日难得遇见自然心情大好,而且殷厉与程处默交好,自然而然秦怀玉更亲近一些。
秦怀玉很善聊,殷厉算是见识到了,聊着聊着又聊到边疆战事,没能亲赴边疆战场的秦怀玉,内心很是遗憾又羡慕不已,程处默没少在他耳边吹嘘边疆战场的见闻,包括厮杀敌人建功立业痛快的画面。
在古代热血好男儿都要上战场磨炼,更何况秦怀玉还是大唐猛将翼国公唯一的义子,没能亲赴战场磨炼一番,内心多多少少有极大的遗憾,而这一切都是秦叔宝在暗中操作,并没有让秦怀玉如愿上战场磨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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