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后,都来了。

县衙里呜呜泱泱坐了一群的人,身份地位高的坐前面,土地少的坐后面,再往后还有一群站着的,不像是地主模样,可他们确确实实有属于自己的土地,十几二十亩,也算土地拥有者。

文太守还没开口,下面就炸了锅,这边说好,那边说不好,总之就像是一群苍蝇,乱。

文太守一拍惊堂木:“诸位,诸位,请听文某一言。”

这堂下哪里听得清楚,还是乱糟糟一团。

就在此时,就看到一个长得跟笑脸弥勒似的人物站了起来,压着双手,就一个动作,台下鸦雀无声,孟太守心里起了警惕,这群人怕是有了图谋了。

“诸位,听我说啊,听我说。”

那人姓黄,是文城的首富,城外有千顷良田。

“咱们文太守,是奉圣旨,在咱们文城呐,推行均田,我等啊,自当配合。只是,这个田怎么个均法,得有个讲究,文太守向来的爱民如子,我们都是您老的子民,都是子民那就得一碗水端平,决不能让我们白拿了土地出来,大伙儿说对不对?”

台下一片起哄,却不知文太守早就做了准备。

“自然不会让各位吃亏,文某决定,土地赎买!”

赎买?场下犯起了嘀咕。你要是说文城拿出钱来买个百八十亩自然不在话下,千八百亩咬咬牙也就出了,可是他们手里的土地,仅一人至少也是千八百亩,要买回去,难道朝廷给的起钱?

“怎么个赎买法?不至于一两银子就像买一亩地吧。”

台下一人说道,众人恍然大悟。对啊,你说赎买,真要是一两银子一亩,那还不如白给算了,这么算下去文城还真的就能把这土地买回去,可他们怎么会同意。

“按市价!”文太守掷地有声。

台下却鸦雀无声了,按市价赎买,谁都说不出啥来。

黄老爷发话了:“文太守,小人在河对岸有些良田,在后山上也有几亩薄田,不知这个市价,是如何来算呢?”

“对呀,对呀,如何算啊。”

土地市价是一个约定俗成的价格,并没有明文规定,况且这个良田薄田交叉在一起,很难划清界限,你这赎买按照最高价那我们自然没意见,要是都按照最低价,那我们可不干了。

“诸位莫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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