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爆把杀气腾腾的模样发挥的淋漓尽致,别说吓梦妖,就是我也差点被老爆挣拧的表情给吓到。
知道老爆没有杀心,只是假装恐呵一下,来不及伸手去拦住老爆当好人,这小家伙被老爆吓得不轻,立马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老爆见状,晃了晃手中的梦妖,梦妖没了反应,一脸迷惑的看着我,问道:“这小家伙不会是吓死了吧,还没动真格呢,这双簧没法唱了。”说着把梦妖递了过来。
我接过梦妖探了探,确定这梦妖还活着,应该被老爆吓晕了,这胆子也太小了。说道:“只是晕过去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老爆说道:“这小不点这么不经吓,早知道不吓它了,有没有办法把它弄醒。”
我运转魂力往梦妖身里探去,梦妖体内的妖气也反抗着把魂力绞杀歹尽,见魂力也前进不了半分,收回魂力,不作无用之功。
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没办法唤醒它,还是等它自己醒来,我们再让它幻出幻镜,看看能不能看到慕赢心他们怎么样了。”
老爆说道:“那现在怎么办,我们继续走下去,还是等这梦妖醒来再走,这矿道怎么会有妖,下面会不会遇到更厉害的妖。”
见老爆有些疑惑不解,我说道:“别忘了,我们过来找的是魂海,现在矿道全塌了,打退堂鼓也回不去了。”
把梦妖装进老爆的背包,我们继续沿着矿道走下去,如同行走在地宫的通道中。
这矿道用石块修筑的整齐结实,看不出年代,让我想不明白,不知道这是妖修筑的,还是人修筑的。
如果是人修筑的,哪到底是谁的地宫,里面埋葬着谁,美洲大陆除了古老的印第安玛雅文明外也没有其他古老文明了。我不懂这些历史,也没法深想。
安静的地道只能听到自己行走的脚步声,突然前方传来细小幽长的笛声。
这笛声古怪异常,感觉笛声从自己内心深处响起,贯穿身心直通灵魂,让灵魂畅快遨游在天际,如直登仙境。一会又让灵魂直落深渊,如陷入无尽的炼狱。
在这极端的起伏中,快乐与痛苦的并存让我感到了自己的人格在分裂,痛苦的张牙舞爪,手脚慢慢的随着笛声的旋律舞动,也不由自主的跳起了怪异的舞蹈。
我能清晰的感到自己在做奇怪的动作,一些动作刁钻古怪,常人根本做不出来。
我不知道遭了什么魔障,努力的让自己停下来,想法一出,动作停顿了一下,我摔倒在地,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又来了。
扛住几秒钟,全身冒出冷汗,皮肤像被无数的尖针扎入,灵魂空灵的要飞出身外。实在无法忍受这痛苦,放松身体又随着笛声的旋律跳动着。
我和老爆就这样一直的跳着怪异舞蹈,在这地道中向前走去。
越向前走,笛声越清晰,精神也更加的抗奋,身体也不再受自己的控制,越发轻飘,感觉到身体早就不是自己的了,一些黑气也不断的从体内冒出。
既使惊恐万分也无能为力,看到老爆的脸早已铁青,面孔和身上的皮肤也在随笛声波动着,冒出黑气,我想自己也是一样。
跳着跳着,就来到了一个宽阔的空间,能照一两百米远的探照灯竞然照不出这空间的轮廓。
地面平整的如镜子,向前跳了百来米,在探照灯的范围内,出现了慕赢心和雇佣兵们,他们也在跳着怪异的动作。
我心想,如果慕赢心他们一开始就来到这里跳起这鬼舞了,时间应该有一天了吧,跳了这么久人早就虚脱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救。
越跳越靠近慕赢心他们,能看清他们的面孔了,就和老爆的面孔一样,他们都在一个怪异图案里跳着。
仔细一看,绘制着色彩的图案与地面分明,成立体状,活灵活现的画着一个张着血盘大口的人头伸出鲜红的长舌,空洞的眼眶里透着一双青红变换的眼珠,面孔一半是血淋淋的,一半已成深深白骨,慕赢心他们就在那人头画像伸出的长舌上起舞,有着无法形容的诡异。
我不知道老爆现在能不能清醒思考或看到这一幕,但我意识告诉我不能靠近那图案,强烈的警示有危险。
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身体停下来,没有任何效果,除了灵魂,身体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就在离图案还有十几米的时候,那人头图案的眼珠发出了两束红光,一股无形的力量把我的灵魂拉向那长舌。
心灰意冷的也放弃了挣扎,实在是没法对抗这神秘的力量。
就在我加速靠近人头画像的刹那,我被拉住了,一股力量从后背穿过我的五脏六腑后从口中激出,一股黑气也被这力量从口中抽出,顿时我身体一重,摔落在地。
身体虚弱无力,起码又掌控回自己的身体,那笛声也消失了。
回头一看,看到了苏老头站在身后,一个侧步拉住老爆,一掌打在老爆的后背,一股黑气从老爆口中逼出。
见老爆一下子软倒在地,没了动静,我担心的问道:“老苏,老爆怎么了。”
苏老头微微露出诡异的一笑,说道:“他没事,只是虚弱的昏睡过去了。”
苏老头那诡异的一笑让我升起怪异的神色,猜不到他是什么意思,问道:“那慕赢心他们怎么办,还有没有救。”我指着在人头画像舌头上舞动的慕赢心他们,看向苏老头。
苏老头停顿了一会,说道:“还有救,但要你帮下忙。”
我一听,慕赢心他们还有救,内心按奈不住狂喜,忙道:“只要能救他们,不管怎么样我绝不退缩。”
看了一眼那人头画像,越想越恐怖,那张一半血淋淋,一半成白骨的鬼脸好像在自己脑中活了过来,不断的甩着鲜红的长舌,一些血迹从舌尖滴落。心中不免生出些许退意。
苏老头二话不说就打开了我的兽皮袋,把里面的铜碗取出,行云流水的,好像兽皮袋就是自己的一般,知道里面的一切。
我呆滞的看着苏老头,脑袋一片空白,想不出苏老头有什么古怪之处。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指被划破,手疼的一缩,却被苏老头死死的握住,动不了分毫,看着鲜血花啦啦的从左手石指指尖一公分的伤口冒出,流到了铜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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