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那你是怎么从张角的陵墓中出来的?他的陵墓中到底有什么?”

陈阿皮的一番叙述引起了湘红泪的强烈好奇心。

“我们在那个巨大广场上,没有人敢乱动,乱动就是死,不仅仅有很多的机关陷阱,还有很多的被下了咒的东西,我们谁敢动?最后还是你父亲找到了出路,出路跟之前我们进入的通道一样,也是一片漩涡状的东西。

等我们走出来后,已经在东海市北边五百多公里外了,除了带了这一身的怪病,我们什么东西都没有带出来,我身上这些都是张角留在了里面的诅咒。”

说这几句话的时候,陈阿皮似乎想到了什么,犹豫一下,看向了萧然说:“我感觉你父亲十分不简单,可以说深不可测,或许他早已经知道了那座汉墓可以通往张角的陵墓,他应该是在寻找张角的陵墓,还有那位南山道人也一样。

自从我们踏出了张角的陵墓后,就再没有见过你父亲,就好像是你父亲完全消失了一样,当时我们都不觉得有什么,不过这些年我慢慢的琢磨,发现你父亲一点都不简单,只不过他的性格很低调,不像南山道人那么张扬。”

“这么说,杀死云荷涓的人就是南山道人了?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萧然看向了陈阿皮问。

“不知道,这几十年来,我一直都很少出去,我这一副样子,要是走出去,肯定会把别人吓个半死,弄不好,还会被当做标本解剖呢!”

陈阿皮光棍似得摊了摊手说。

“南山道人在什么地方,我倒是知道,只不过我不能说,说了或许我们都会死,而且根据陈叔的叙述,南山道人未必就是凶手,他不能有那么大的影响力,真正的主谋另有其人,或许南山道人只不过是提出来了一个可行的方式,选择权就交给了你们。”

湘红泪看了一眼萧然说道。

对于湘红泪的说法,陈阿皮十分认同,事实上,他也很想见见南山道人,看看他的情况是否跟他一样,只不过见到湘红泪说的那么严重,他也就只要打消了这个算盘。

湘红泪在东海市的势力已经十分可怕了,就连她本人也是天级的高手,但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湘红泪依然说透露了消息,她可能会死,可想而知,南山道人背后的人有多么的恐怖。

“没错,南山道人虽然行为高调,但他确实一个不折不扣的滑头,很多事情,都是他提出来,自己绝对不会出手去做,云荷涓的事情,多半也是如此,嘿,活下来的这些人中,最后能力的,除了白家的那个人外,我实在是想不清出来还有其他人。”

陈阿皮冷笑一声说道。

“白家人?”

萧然疑惑的问。

他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跟白家的人扯上了关系,不禁皱了皱眉,虽然他巴不得将白家的人一棒子打死,不过白家只是一个小小的分支,估计就算是调查出来,也不能把白家的人怎么样,更何况,他跟白家人有仇,自然不能去调查了。

“没错,就是白宗宇那个小子,当时他还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才三十岁左右的副局长,你敢相信?这都是白家在背后撑着,哼,那件事情绝对跟他有关,除了他,其他人都没有那么大的能量,更不可能保证一丝消息都不透露出去。”

陈阿皮冷笑着说道。

听得出来,他跟那个白宗宇十分不对头,或许在目的下面产生的矛盾。

“这次的事情谢谢陈叔了。”

萧然起身感激的说道。

如果不是陈阿皮,他也不能对于二十年前发生的事情知道的那么清楚,更不可能找出关于云荷涓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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