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儿实在是太爱自己的两个孩子了,现在她就盼着空间平台上能出售照相机、录像机,让她能把儿女此时的样子都记录下来。可惜现在连纸张都没有,惠儿只能买来很贵的绢帛,在上面小心的拿着毛笔给儿女做画,就当是在画布上做油画了。不过这毛笔真心不好用。
就在两个孩子九个月的时候,空间平台上推出了一期画具专题的商品,不仅有各种画笔,还有画布、素描本子,画架、各种油彩、彩色颜料,这还说啥,必须买,反正也便宜,买了一堆,也不过才5000金币,惠儿暗自感叹自己现在有点奢侈了,当年为了几个金币都能计较半天的。
不过到底不是专业的,为了给两个孩子画像,惠儿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最终成功的画了四副,有单独的,也有两个孩子一起的,还有母子三个人的,空间里有一面水银镜子,她是照着上面画的,当然,她还顺便帮自己做了美颜,看到画的人都说好,惠儿画好了,就装裱起来,打算放起来,没想到第二天就发现少了两张,就是自己和两个孩子的合照,还有两个孩子的合照,谁会偷画呢?只能把黑石叫来了,果然,是他偷的,惠儿能说什么?自己又不是他主子,敢怒不敢言啊!
索性惠儿也不是一个爱计较的,人活着,最重要的是想的开,自己不觉得苦,那日子就是幸福的,自己不生气,那就不是什么过不了坎。随便吧!自己再画一幅就行了。
安邑的生活果真安逸,这里吃的喝的用的都是能做到当世最好的,只要你有钱,惠儿在这边也认识了几个大夫,但是因为魏国和秦国的度量衡不同,这开方子的时候就有出入,惠儿即使给人开方子,或者是配胭脂和补品,都得在心里换算一下现代的度量衡,拿着小称,试试这一钱、一两、一斤到底是多少。秦国那边好容易熟悉了,到了魏国这里,还得一切从头来。不过和这边的大夫相互交流切磋一番也是好事,惠儿开始就是拿着自己抄写的医书简牍来认识这些人的,现在的医书可是不多。乐意和惠儿切磋,并且提供病人一起研究病例的事情,也是惠儿非常乐意做的。
惠儿又在城里搜购了大批的漆器,还搜购了极品的丝绸锦缎,如素纱襌衣那种品质的东西,虽然在此时也是价格不菲,但是拿到空间里出售,那价格更是不菲。因为至少在她前世死之前,还没有仿制出素纱襌衣那么好的丝绸来。所以,即使在平台上无法评定出是古董,但也绝对会认可它的工艺。惠儿很清楚,那些对自己最有用的东西,价格绝对是惊人的。
安邑有一家人大量的收购上好漆器,这对于业内人士来说,可是个好消息,而惠儿这边就有些麻烦了,好在她的绸缎铺子这边有个后门,而且仓库也是惠儿一个人管着,有的时候出去逛街抬回来几个箱子,第二天就有了新布料,所以惠儿再抬回来箱子,大家都以为是布料,再说她买的都是精品,有些用盒子装就可以了。
孩子生了一次病,惠儿又捡起了自己的医书,也经常到药铺去和大夫商讨病例药方,对于这些大夫来说,惠儿是一个理论精深的人,但是明显的不足是在经验上,而大夫们正好相反。
天气渐渐凉了,赵梁说好的日子也快到了,两个孩子过万了年就到周岁了,这可不行,春天的时候,是最容易生病了,孩子这么小,不能这么折腾,惠儿头一次主动给赵梁些信,告诉他回秦国的日子要推后。
惠儿现在心里依旧接受了要回到秦国生活的事实,倒不是因为赵梁,而是他觉得,和别的国家相比,至少她和孙女们日后是生活在胜利者一方的,安全度高。等变法了,那多少也算是法治社会,和其他国家,权贵拥有特权的生活环境相比,还是很不错的。
每天跟着两个孩子可真是幸福的冒泡啊!惠儿从空间里买的小袜子给他们套上,姐弟两个比赛着往下拽,袜子是带弹力的,一拽就扯出老长,惠儿还在一边教他们说话,
“袜袜……”惠儿拿着拨浪鼓吸引两个孩子的注意力,
“袜袜……”大女儿跟着说了一句,接着小马驹也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不过注意力还在袜子上,等惠儿再引着女儿说一遍,大女儿的坏脾气就显现出来了,声音都透出不耐烦了。而且隐隐有发火的预兆。惠儿有些担忧,脾气这么坏,莫非是随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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