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一出手那金龙便也出手。金龙见白龙去缠陆虚承,他便不朝陆虚承出手,目标选中了古海量。古海量哪里是他对手,一交上手就见了优劣,便连忙对张英才道:“你怎么还不帮手?”说时手上短锥已朝金龙刺出了十多招,然而招招落空,到现在才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说话语气太重,本来以为陆虚承在的缘故,三刀子那边又摆平了,在这里便谁都不用怕。
金龙也不出重手,只把个酒坛舞将开来跟对方过招,轻轻松松有如闲庭信步,顺便对张英才道:“张英才你也过来一起玩,你有两下子不说,手上又有柄好剑,那样只顾呆着看不像话。”
张英才知道那金龙本领非凡,自己加上古海量也敌不上手,心里真一万个不愿意,然而这当儿不出手哪里说得过去?便将手上宝剑一挥,顷刻间也加入了战圈。至于斯矣和冷指锋在这边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往回走,回到巷口那边,一边观斗一边看着三刀子。三刀子如今找不到出手的对象,只一味站在那里,二刀子看着他那着魔的身躯又是伤心又忧心,对斯矣道:“现在有没有办法解救?”
斯矣摇了摇头道:“魔气太深了。除非用神农鞭鞭打他,但那样做性命悠关。”
二刀子一咬牙道:“那就鞭他一鞭看。”
斯矣看着二刀子道:“你用不用再考虑一下,风险当真大到九死一生。”
二刀子经对方又这么一说,忽地泄了气,说道:“还是先别了。”
斯矣抬头望着天上道:“不知道用常能不能帮上忙?”又摇摇头道:“估计他出手的风险也只会跟用神农鞭的风险一样大,甚至更大。”
冷指锋问道:“还有没有风险更少的方法?”
斯矣道:“除非景天大侠或徐大侠出手,现在能想到最安全的方法就是让他俩出手,也只是把风险降低一点,风险始终还有。”
冷指锋道:“可现在到哪里去找他俩?看来也只有用神农鞭才是唯一的办法了。”
再望回街口那边,白龙与金龙还在跟魔门人纠缠,陆虚承一众如何是他俩的对手,陆虚承本领修为虽不如白龙,然而也相差不了很远,只是刚刚才斗过三刀子消耗了不少精气体力,如今动起手来比刚斗三刀子时弱下许多。而张英才和古海量更是只有给金龙当耗子耍的命。那陆虚承看己方根本不是对方敌手,手上的宝花又无论如何不愿失掉,无奈之下便威胁道:“我看阁下是存心捣乱,这朵花本是魔门至物,魔门上下都志在必得,何必要惊动整个魔门的人?”
古海量却是语气软了,说道:“想来两位也是爱宝而已,这花对于我们魔门是宝器,对于门外人一点价值都没有,魔门里面宝物多得是,如果有兴趣的话送几件给你们又如何?”至现在与金龙开斗三四十个回合,已经给对方压制得快靠到墙根去了。
白龙语气明明白白道:“别的我不要,就要那朵花,就是对你们那么有价值我才要。”
金龙也道:“我什么宝物都见过,多值钱的都见过,已经不在乎多几件少几件,现在最感兴趣的还是打架。”说时手上酒坛又抡动了几招,他如今喝了大半坛酒,平时酒力深厚,这点儿酒下肚还不足以灌出他的醉意,然而却在故作醉态,迈着醉步耍着醉手,动作恰似一个半醉的人,眼看招式没有章节,然而每一着出手却劲道非常,酒坛迎击到古海量短锥上时直接把短锥弹开,只是张英才那宝剑锋利之极,怕酒坛给剑打破了才不与他那剑触碰上,然而腿脚却好几次打到张英才身上,时而是拳时而是掌时而是腿时而是膝,手脚上那劲道加在对方身上,对方只觉每一句都疼得十分难受,但见他如此手段,便也放开了手脚毫无顾虑地打。
陆虚承心里真是满满的晦气,又毫无办法,再斗十多个回合后终于憋不住那一肚子的气,喝一声“太岂有此理。”刀随声动,狠狠朝对方挥砍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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