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之际,叫来了曾德芋和周广伟俩人。看着受伤的曾德芋,赶忙给他换了药,也让周广伟给唐少武重新处理了一遍伤口。交代好了警戒事宜,饭后瘫的曾德荣合身躺下。

此时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响,杂乱脚步、窃窃私语声传了过来,惊得周广伟不时探出脑袋往窗户外查看。可外面黑漆漆的一团,只能勉强感到树影绰绰,什么也看不见。

曾德荣实在看不下去了,吩咐道,“你不要疑神疑鬼,找个死角看住唐少武就可以了,没有天大的事,不要吵醒我”。说完倒头就睡。

唐少武一看,这家伙心真大啊,不知道是他艺高人胆大,还是料事如神,都定下生死赌约了,还这么能睡。难道对方是蒙的,在诈唬自己,目的是套取情报。不管了,反正今晚输赢会见分晓,也闭上眼睛装睡。

周广伟和曾德芋可就遭了大罪。既不敢吵醒曾德荣,可又不敢稍有松懈。俩人都拿着枪,死死地盯着唐少武,生怕出什么幺蛾子。

看着打着细微呼噜声的曾德荣。周广伟忍不住小声地悄悄问曾德芋,“德芋,你哥这么能睡吗,以前这么长时间在一起,怎么没有发现呢”。

曾德芋也摸不着头脑,“以前没有这样啊,我哥虽说心大了一点,力气也很大,但行事鲁莽,动不动就打架动枪,可是没发现有这么机灵啊,枪法以前也没有这么好。你看在下午的袭击中,枪枪命中,弹无虚发啊”。

“不想了,反正是好事,我们打起精神来,让你哥好好睡一觉,今晚很难熬呢,也不知道能不能躲过这一劫”。

俩人抛开疑虑,继续死死盯着唐少武。周广伟不时地走到窗户边,凝神听着外面越来越大的动静。

此时的曾德荣,又来到了那个朦胧的空间,空间好像变小了一点,走了一圈,也就十来步就走完了。地上的泉水微微地散发着热气,旁边灰蒙蒙的土地被热气一吹,好像有了一些生机,仔细一听,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一样。头顶那轮弯月,似乎也变小了些,虽然柔和的月光照在身上,还是神清气爽,但是曾德荣再不敢去喝泉水了,生怕喝完了就再也没有了。这空间有什么玄机,能不能扩大一些呢,地上也不知道能长出什么东西来,自己能带东西进来吗,带着这些疑问,曾德荣躺在了井水边,被热气冲击着身体,感到似乎有什么杂质从身体里冒了出来,用手一摸,乌黑黑的一片,气味难闻之极。静静的躺着,感受着身体的变化,一种欣喜和迷恋的感觉涌上心头,久久地不愿离去。

一阵剧烈的摇晃将曾德荣惊醒。胸口又传来沁人心脾的清凉感觉,手忍不住摸了摸玉佩。看着身边的周广伟,一阵烦躁涌来,换做谁也舍不得梦中的奇遇啊。“怎么啦,扰人清梦,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破口就对着周广伟一顿数落。“大哥,你还睡,都一个多时辰了,外边的人都到屋前屋后了,你看怎么办,要不要我下到一楼守着”,周广伟辩解道。

曾德荣贴着木地板一听,只听到屋子周围四五个人用力踏着地面,前进一段又后退一阵,还有打滚的声音,甚至树丛中还传来一阵剧烈的晃动。又听到稍远处一阵对话声。

“五哥,这样骚扰对方,他们肯定不能睡觉,凌晨时分的行动,把握又大了点,祝五个旗开得胜”。

“这样还不够,让弟兄们打着火把,装作强攻的样子,动静弄大一点”。

“可这样对方会不会恼羞成怒,拿大爷开刀啊”。

“不会,毕竟对方的生死安危还掌握在我们手中,我们这么多人手,还怕他们能上天入地不成,只要不是立刻逼得对方狗急跳墙,我叔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好的,我这就去办”……

听到这里,曾德荣站了起来,只觉得全身疲惫一扫而空,浑身力气又有所增强,只觉得一拳能打死一头牛,视力听力也有进步。在黑夜里,视物如同白昼,信心大增。

闻着身上的臭味,交代俩人看守好唐少武。

自己赶忙跑去厨房,打了几桶水,将身上的污垢彻底清洗了一遍,摸着自己的皮肤,只觉得细腻了不少。看来梦中的情景是真实的。这块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可是泉水和空间都变少了,会不会彻底消失,这可是自己的金手指,是保命符啊,曾德荣暗暗担心着。

甩了甩头,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用,赶紧脱离险境才是正事。

回到房间,估摸着时间,吃晚饭用了1个多小时,睡觉2个多小时,看来现在快到晚上12点了,离凌晨三四点对方发起的突袭还有一段时间。

打发了周广伟和曾德芋去休息,看了一眼绍武,发现对方的眼皮在抖动,手在胸前小幅度的搓动,显示他此时的心里也颇不平静,毕竟今晚已经过了一半了,输赢马上见分晓,关系到他的生死安危,他能像自己一样睡着那就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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