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姬温”帐篷外柳若衣的语气有些颤抖。

“是的,他就是当年那个让天下人闻之色变的姬温“李牧白轻声道

柳若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从未见过姬温,可是她从小就听了很多关于这个人的事,也只有这种人才能在十年里让西戎兵强马壮。

也只有他姬温能一战坑杀紫阳江湖一半的高手,能修行的人哪一个不是人精,哪里会有真正的白痴,即便如此他也能算计所有人,天时地利人心一个没落下。

紫阳八十万大军西征,整个皇朝同仇敌忾,可结果若不是紫阳运气好,恐怕紫阳将有灭国之祸,岂止是厉害。

柳若衣记得在自己父亲的院子里有一颗樱桃树,自幼她就时常看到自己的父亲在树下徘徊,尤其是每年的樱桃成熟之际,总听的她父亲在树下轻语。

她也曾因此事去询问过父亲,也去找她母亲想要解惑,可是无论是她父亲还是母亲,都没有过多的言语,只说那颗树是一位故人用来捉弄她父亲的东西,只是没想到竟然成了遗物。

而那位故人的名字,就是姬温。

“天策府能有今日之势,我父亲曾说离不开两人,一位是你娘亲,一位就是姬温前辈,只不过如今这两人“柳若衣看了李牧白一眼却咽下了后面的话。

李牧白的母亲神秘消失,天策府对此守口如瓶,无人得知个中详情,即便是有些高位者有所猜测,可也并未谈论此事,似乎所有人都在淡漠那件事情,导致李牧白这些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到底是死是活。

而姬温则是在他母亲消失几年后和天策府翻脸,杀了皇帝派到西蜀的特使,从此是生死不知,只是谁也没想到竟然在西戎。

“他当然厉害,师傅都曾说如果姬叔叔仍在天策府,很多事情他也不至于有心无力”李牧白想到了和种地人闲谈时的一些往事,种地人何等的高傲从不将天下人放在眼里,无论是八座藩王府里的谋士还是天安城朝堂上的重臣,抑或是武林中那些八品九品的强者,从未真正的入过他的眼。

种地人曾言“上至皇族权贵,下至山野百姓,这个天下还没有几个人能逃脱做他棋子的命运,只不过是他想与不想罢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坦承,姬温是他很难看透的人物,看不透又谈何利用和摆布?

听到背后沉重的脚步声李牧白移步到一侧站立,看着走到身前的宋清水,忍不住叫了一声”宋叔叔“

宋清水摆摆手并不说话,以往儒雅而自信的西蜀大将,此刻却彷佛没了大半条命。

“西戎王的尸体呢”良久之后宋清水开口道

李牧白知晓他的意思,虽说带回西戎王的头颅是最佳的选择,可宋清水明显不愿,他李牧白也不愿,姬温说他想和西戎王一同葬在草原,那么就一定要葬在草原,将他们两人埋的近一点。

“我去安排”李牧白轻声道

中路大军中军大帐

李霖亭手里拿着宋清水的亲笔信细细的查看,脸上无喜也无悲,帐内的将领无一人能看出他的心思,这就是李霖亭的可怕之处,无论是谁都别想真的知道他的想法。

“左路军没了”放下了信笺,李霖亭望着帐内的将领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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