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总算是在城门关闭的最后一刻赶上了,进了温城。

“天色已晚,我们先找家客栈吧。”钟离雨琴说。

“嗯,好啊,师姐,我好饿呀!我们快去吃晚饭吧!”谢落鸢摸了摸肚子说。

温城之中客栈很多,即便是天色已晚,街上的行人也不少。他们穿过人群,来到一家名为福来客栈的客栈。

“师姐,这家客栈看着挺好的,我们进去吧!”谢落鸢说。

客栈的店小二早已看见三人,立刻从店里跑了出来,笑着把三人迎了进去,至于马匹,也被牵到后院去了。

谢落鸢点了一大桌子菜,美美的吃了起来,忽然听见隔壁一个桌子上的三个人在高声谈论着白牙谷。钟离雨琴听闻他们在讲白牙谷的事,便留意听了一下。

“对啊!白牙谷的谷主现在十分生气,下令到处搜寻那个贼呢。”一个粗犷的声音说。

“这个贼也真是胆子够大的,居然敢去白牙谷偷东西,依我看,他迟早要被抓住活活打死的。”另一个比较尖细的声音说。

“那不一定,我听说这个贼就是那位。”第三个浑厚的声音说。

“哦?”两人惊讶地问,“你说的那位难道是……”

“不错。”浑厚的声音说。

“如果真是那位的话,可以盗取到白牙谷的东西也就不足为奇了。”粗犷的声音说。

“就是,那位可是咱们温城的传说啊!”尖细的声音说。

“师姐?你知道他们说的传说是什么吗?”谢落鸢问钟离雨琴。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来温城啊,怎么会知道呢。”

“蘑菇,你知道吗?”谢落鸢问独漠孤,她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也没有想着让独漠孤回答。但是独漠孤的回答却让谢落鸢有些惊讶。

“知道。”独漠孤回答。

“啊?你竟然知道?”谢落鸢瞪着大眼睛惊奇道。

“嗯。”独漠孤回答。

“那他叫什么名字?是个盗贼吗?有什么传说啊?”谢落鸢三连问。

钟离雨琴也看着独漠孤,等着他的回答。

“盗魔宋天齐。”独漠孤回答。

谢落鸢和钟离雨琴继续看着独漠孤,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但是独漠孤却没有再说话,吃着自己面前的大白米。

“还有呢?他有什么传说?”谢落鸢见独漠孤没有说,继续问。

独漠孤想了想,觉着这件事说起来需要说很多字,就摇了摇头,没有开口。

谢落鸢本想着这次独漠孤应该会说好多个字了吧,结果他懒得说,直接摇摇头。

钟离雨琴也知道独漠孤是这样子,根本就没有抱什么期望。

谢落鸢无奈,忽然看见了店小二,便叫了过来问道:“小二,你知道盗魔宋天齐的传说吗?”

店小二一听,脸上顿时变了颜色,失声道:“姑娘,那位的名字可不敢知乎呀!”

“哦?为什么呀?”谢落鸢来了兴趣。

“这个……”店小二期待地搓了搓手,笑眯眯地看着谢落鸢。

钟离雨琴掏出一块碎银子,放在桌子上。

“只要你把盗魔宋天齐的传说给我说出来,这块银子就是你的。”谢落鸢拿起银子抛了抛说。

店小二的眼睛随着银子上下移动,说:“好!”

店小二便为谢落鸢和钟离雨琴讲述盗魔宋天齐的传说。至于独漠孤,则在一边专心吃饭。

盗魔宋天齐,在十年前就已经闻名于温城。

盗魔,自然是以偷盗为生。

盗魔,自然是盗贼中的魔鬼。

盗魔宋天齐的偷盗的手法之高明,温城无人能及。温城的大户人家,他几乎都光顾过,即便是官府衙门,他也来去自如。但是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他也不会被称作盗魔了。

盗魔宋天齐他每次盗完人家的财物,还要掳走一个漂亮年轻未婚嫁的姑娘,三天后,被掳走的姑娘就会被放回来,但是,这个姑娘却已经被他玷污了,这还不算,他还会用盗割花这个姑娘的脸,手法残忍至极!

而被盗魔宋天齐抢去姑娘,往往回家后就羞愤自杀,这五年间,他已经害死了五六十个姑娘遭他毒手了,他简直就是个魔鬼,所以他就被人称作是盗魔,是人人闻之变色坏人。

传说中,他无处不在,要是听到有人谈论他,他就会在当天夜里光顾这家,所以大家都不敢叫他的名字。

店小二说完还四处张望了一番,提醒谢落鸢和钟离雨琴说,你们今晚可一定要小心点。

谢落鸢和钟离雨琴听了店小二的话,都很生气,没想到这个盗魔宋天齐居然如此丧尽天良!

“难道官府他们就没有抓他吗?酒任由他胡作非为吗?”钟离雨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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