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政。何为仁政?”养青鱼知晓陈济世心思,有意嘲讽,因此反问。
陈济世道:“所谓仁政,自然是要施以仁义,善待贤良,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如此江山社稷,方能安定。”
“哈哈哈。”养青鱼听见如此,果真在自己预料之中,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道长因何发笑?”陈济世小心问道。
养青鱼突然站起身来,朗声道:“区区一个皇帝算什么。我养青鱼若想做皇帝,想要这天下,轻易便可取得。陈济世,你不是我,你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强!
我若想高高在上,我若想一家独尊,我若想使众生为奴仆创造我的辉煌,难道又有多难!”
养青鱼并非是在说笑,他曾见过历史,他知道如何去打断世人的脊梁,配合上自己如今超人的武力,做皇帝太容易了。
“我为何不做皇帝,因为我就是我。我的心,我的原则,我的道德,胜过天下一切荣耀神圣,胜过外在一切富贵堂皇。
为了区区一个小小的皇帝尊位,便要我牺牲自己的意志,与尔等同流合污,自甘堕落,成为像你们这样的人,岂不是可笑至极!”
陈济世听到如此狂言,心中也是震惊不已:“疯子,当真是疯子啊。天下荣耀至极,莫过于皇帝。天下尊贵至极,莫过于皇帝。天下权势至极,也莫过于皇帝。
养青鱼何德何能,竟然如此轻贱皇帝而贵自己。此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生来便是要灭绝一切的,他就是真正的魔头啊!”
“陈济世,我们没什么好谈的。皇帝之位,你大可以随便挑人来当,到时候且看我会如何做吧。”养青鱼撂下话,便要直接离去。
可是那陈济世却在他后面高声道:“道长,你真要行如此杀戮之事吗?难道你要将这天下百官,一切有才之人,全部杀干净吗?”
养青鱼转身道:“该死就得死,不该死就不会死。和他有才无才无关,和他是官非官无关。皇帝我杀得,乞丐我也杀得!
你如此心慌,岂不是告诉我天下百官,都是些当死而未死之人!”
陈济世苦笑起来,越笑越大声,越笑越疯癫:“道长啊,你能武艺无双,必然天下一等一的聪慧之人。可是道长为何就在这人情世故上,一窍不通啊!
圣人有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天下谁不会犯错?是你,还是我?可凭什么道长你就可以摆出一副比圣人还圣人的面孔,抓住别人的一点点小过失就要人的性命!
这是人世间,不是君子国!人有七情六欲,这太正常了,你为什么就这么看不惯呢?
你今日能杀三百多官员,明日能杀三百多官员,你就是把天下官员都杀干净了,你难道就能选出更好的?
你选上的官,难道就会与我们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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