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泥听罢,知晓齐六流性子暴戾,也无可奈何:“不知可否有证据,若是无证据,怎好拿他们呢。”
齐六流道:“他们是用幻境病毒,压榨人类的思维,致使他们死亡。你这个老泥鳅告诉我,这天下之中,除了你们意学,还有哪个能研究生物到达这个境地。
而你们意学之中,在这方面,又有哪个比神幻一脉研究更加深入呢?”
余泥一听,心中咯噔一下。虽然他也没觉得齐六流在故意诬陷,但是听到这幻境病毒,心中也不禁骂了起来,神幻一脉怎么就如此行事不周全呢,竟然把祸患惹到意城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物学一脉,一切正统,要么是飞到宇宙之中,再无声息,要么是宅在物城之中,素不出世。
谁又能猜到他们会突然跑出来,搞风搞雨呢?
余泥道:“哎呀,我意学只是鄙陋小学,物学才是正经大道,怎敢在齐贤者面前,说个研究深入呢。
这天下能研究这些的除了我意学之外,还有诸多教派。我自然是不敢专美于前啊。”
齐六流听见这鄙陋小学,又听见这正经大道,心中开怀不已。
“虽说你们意学知识浅薄,但是到底主业有专攻,生物方面,研究大脑,操控意识,制造幻境都是你们的专长。
旁人比不上你们。再说了,我这里还有人证养青鱼,你们那幻境便是他仗义破除的。”
余泥早见到这养青鱼的存在,只是一直不敢问询。如今听到这些,便勃然大怒,心中暗想。
“我等三学之人行事,管你何事,竟然要你一个莫名其妙,没跟没底的家伙来行侠仗义。”
余泥不敢对齐六流发怒,便对养青鱼道:“你是何人?拜的哪个师傅?有何本领,能破幻境?”
养青鱼面无表情,直言道:“我乃青君山养青鱼,不曾拜师。本领极大,一个幻境,还是能破的。”
余泥听罢,怒火更盛:“原来是个无门无派,无师承的。好一个本领极大,便是三学中人,也少有开口,说自己本领极大的。”
说到此处,余泥又转向齐六流道:“此人狂妄无比,定然是奸邪之徒。齐贤者乃是物学有名的大贤者,可不要被他蒙骗了,挑拨我等三学的关系啊。”
齐六流道:“你才是要蒙骗我的那个。养青鱼的本领,我也见过,便是极大也不够形容。你这老泥鳅,人证我都带了,你怎么还不把神幻一脉的凶手给我交出来。
难道说你只是口里敬我们物学,其实心里不敬。你若真是如此,莫不是想瞧瞧我物学之法,才能心服。”
余泥连忙道:“意学为弟子,物学乃师尊。我虽然是意学领袖,但也从心里到身体,完完全全的敬服物学前辈啊。
只是这养青鱼,为人狂傲,又不是三学出身,前事不明,或许他另有所谋也未可知啊。”
齐六流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养青鱼阻止:“余泥,我的确没有证据。但是我能查到的人中,唯有神幻一脉,最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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