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刘喜辉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每天都是固定几大项。为老人擦脸、洗漱、喂食物,每天会为老人更换两次纸尿裤,换洗被弄脏了的床单,被褥。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细心周到,无可挑剔。

渐渐地,刘喜辉发现每天保姆都会把老人推到阳台里去晒半个小时的太阳,而她和老人在阳台里待的这半个小时内发生了什么,是监控看不见的。

这天,保姆依旧把老人推到了阳台,之后她出来奔了卫生间而去,从卫生间出来之后,她手里便端了一个白色的细瓷碗,又进了阳台,在里面待了大概半个小时,她把老人又推出来。

刘喜辉的脑子里划了问号,那个白瓷碗里究竟是什么东西?她是要给老人喂水吗,喂水为什么不上厨房去接儿,而是去了卫生间。

接连几天,保姆都会从卫生间里端出那个白瓷碗来到阳台。

刘喜辉很好奇,碗里究竟是什么东西,需要拿到阳台里。

这日,他上门查访,特意去阳台里看了看,保姆刚把老人从阳台里推了出去,阳台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尿骚气。

这个阳台大概有三米长,两米宽,正中放着两张藤椅和藤蔓编织的茶几,两侧放着高大的绿植,靠近窗户是一排晾衣架,上面晾着一些床单,衣服。

那个白瓷碗此时就放在晾衣架下面的地上,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这里的气味怎么这么重呢?”刘喜辉禁不住问道。

保姆指了指老人小声地说:“刚尿了裤子才给换下,堆在阳台里啦。”

保姆把老人推向了卧室,趁她不注意,刘喜辉将一个隐形摄像头放在了阳台内的花卉植物丛中。

阳台内发生的事情终于被看到了,只见保姆从卫生间里拿了白瓷碗来到阳台,她将碗里的东西直接喂给老人,老人摇着头不喝,拼命的左躲右闪,她便按着老人的头硬灌,连吐带洒的,老人弄了一衣襟,一地面。

老人的表现似乎令保姆很不满意,她啪啪的打了老人两个耳光,并且掀起老人的衣襟,用手指往肚皮上按,在监控里看不清她手里的东西,刘喜辉猜想,保姆的手里定是拿了针尖什么样的利器在扎老人的肚子,因为她每按一下,老人都会一哆嗦,向后躲闪。

刘喜辉再也没法忍受,他立刻报了警,警察很快就赶到了,刘喜辉领着警察一起来到这户人家。

保姆这次开门时的脸上没有了笑容,她似乎已经知道警察来的目的,在铁的证据面前,她没有辩解。

阳台上的细瓷碗还在,尿骚味儿也还在。

刘喜辉忍不住一腔怒火,狠狠地质问保姆:“你究竟给他喂的什么?”保姆低头不语。

“快说!你这个人渣畜生!欺负一个呆傻的不能动的老人算什么能耐?”刘喜辉忍不住骂道。

“是什么?”警察也厉声问道。

“尿,”保姆自喉咙间发出这个低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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