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倩出了公司,并没有马上去医院,她不知该怎么解释,当一个人的预期和实际差的太远时,心里难免会产生巨大落差,也会变得情绪化,严重可能理智失控,做出极端的事来。

薛倩便把这件事先放下了。

日子很快又过去了十多天。

这个周末,薛倩休息在家,何淑惠照例来家中清扫,房屋清扫是一项很费时费力的活儿,边边角角旮旯胡同手都得伸到,有时一处小角落可能就得耗费较长时间才能清理干净。对于薛倩家里这点活儿何淑惠向来做得认真仔细,抹灰,吸尘,擦玻璃,擦地板,厨房去油污这些项目一个也没落下,主卧、客卧、客厅、厨房、卫生间一系列程序下来用了将近三个小时。

何淑惠忙活得满头大汗,把换下的床单被罩放入洗衣机后结束了当天的清扫工作,房间顿时变得整洁明亮。

打扫完薛倩家的卫生,也到了饭点儿的时间,何淑惠自告奋勇地说:“晚上我给你做两样菜再走吧,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这就去做”

薛倩一个人在外地,早就习惯了简捷自在的生活,别人眼中饮食上的“对付”,对薛倩来说是很随心的选择,她从来也不会把时间用在做一顿象样的饭菜上来,为何要忙碌一两个点儿去做那口吃食呢?有这时间读读书看看报哪怕静静地发会呆也好,干嘛要把时间浪费在那些无为的琐事上来?家庭主妇之所以只能是从事家庭事务的妇女,就是因为她们把大部精力都投入到打扫洗涮采买做饭这类琐碎而毫无重量的事务上来,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在这方面投入得多,自然在别的方面投入的就少,也就不会有什么事业成就,甚至连有趣的生活都谈不上。

总之薛倩是不想变成那样的女人,她认为那些琐碎的家事会让一个女人失去自我,没了追求,少了梦想,甘愿成为生活的奴隶。

就象眼前的何淑惠一样,不但要做着自己家的家务活儿,而且每天的工作内容也是这些,这份日复一日从白做到黑的简单机械的力气活儿,便是她全部生命的内容,是她赖以维持生计的重要活动,是她想拼命维护不能丢失的东西。

何淑惠的生活,薛倩想想都觉得可怕。

“不用费事做了,我点外卖就行了。”薛倩从飘荡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说到。

“外卖还是要少吃,东西贵不说,关键是不卫生,还没什么营养,你这一个人在外总吃外卖哪能行,我做两样可口的菜你尝尝,这饭菜还得自己做的好吃,你等着,我很快就做好。”何淑惠说着就去了厨房。

一通忙碌后,何淑惠做了三个菜,炸茄盒,溜肉段,素三鲜。

“饭在锅里,你趁热吃吧,”何淑惠招呼薛倩。

“你也一起吃吧!”薛倩挽留何淑惠。

“不了,我得回家给皓皓做饭,和皓皓一起吃晚饭。”

既是如此,薛倩便没再继续谦让,自己吃了起来,别说,这三样菜还真挺合她的味口,薛倩边吃边不住地夸赞。何淑惠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既不坐下来与薛倩一起吃饭,也没有着急回走,犹犹豫豫地好象有话要说。

被薛倩看了出来:“难怪给我做好吃的,是想堵我的嘴啊,说吧,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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